现就只简单地压了把凳子,便沉着一口气推开了门。
屋内只有简单的农家具,土桌上还留着没收拾的碗筷,米饭早已经有些发霉了,一行人往右看去,那床上姿势不一睡着三个人。
“这……这就是大壮,翠香还有他们的娃瓜儿。”大伯眼里噙着泪,“可怜了这一家子咯,老实本分,就这么去了。”
赵欲为使了个手势,那郎中便畏缩着前去把脉。
“怪了。”
那郎中皱着眉头道。
“如何?”
“脉象……平稳偏慢,这……这脉象与活人无异,理应相安无事啊,赵大人。”
“有气?这……”
赵欲为心底的石头算是放下了,有气,却仍然昏迷不醒,这是什么怪病……
“我看看。”
身后的白玉尘面无表情地走上前来,并不把脉,而是掀开被子,看到了那男人脖子上还有一条深红色的勒痕,四肢上也不规律地分布着粗细不一的勒痕,细看竟有些小刺。
“这村里的人,发病前可去过山里?”
白玉尘望着那老头道。
“您有所不知啊,咱们这自古就有林猎的习俗,这个时候,每家每户的青壮年都得去打些鸟兽,做年货吃食。您的意思是……他们是被那山里的脏东西……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