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摇着船杆。
“我就问问,你告诉我嘛。”
莫问君手伸出船外,顺势抓了个莲蓬,便悠闲地剥了起来。
“在山上。”
“你说山,我如何知道是哪座山,是太白山还是喜马拉雅山,在山腰还是山顶,山脚还是山鞍。”
莫问君插科打诨地说到这里,白玉尘却不予理睬了。
“诶诶,玉尘兄,你可知道我这陨笛是何物?”
莫问君又取下那乌黑的陨笛,放在手里胡乱地转。
“这陨笛貌似有些法力,之前陆府那些凶尸不就很怕他嘛,你说这是不是什么法力无边的上古神器啊。”
白玉尘神色无异地瞟了一眼,思虑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不是,只是普通的陨笛。”
“哎,我还以为多厉害呢,那你这扇子呢?是个什么来历啊?”
“也……只是把普通的扇子。”
白玉尘皱着眉头,似乎心中有些不悦,连船杆溅起的水花都高了几分。
莫问君乜斜着眼心想:这人真奇怪,总是没由来地生气,真是难伺候。
“你不想说便不说,干嘛生气嘛,生气了就不好看了。”
“玉尘兄,你们家到底在哪啊,你告诉我嘛,我请你喝酒好不好?”
“你为何这么闷啊,跟个闷葫芦似的,你这样不理我,我很伤心的好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