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种种压在心头的负面情绪在心海中肆虐,转眼就让哈特最后一丝清明吞噬。
“闭嘴!”
心头被烦躁所充斥的哈特,一脚踢在骑士的脖子上,将骑士正欲威胁的话语硬生生踢回肚子里去。
过往种种的不快犹如汹涌的洪水,拦阻的堤坝仅仅破开了一个小口,就立刻在巨大的冲击下土崩瓦解,哈特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恶狠狠的扫视着被吓傻的宪兵。
既然已经打了宪兵,横竖也没好下场,哈特索性放开手脚,冲上去与宪兵狠狠的干了起来,此刻的他,只想找一个能让他尽情发泄的对象。
“该死的老波萨!狗胆竟然敢敲诈我!去死!”
哈特的铁拳重重的砸在第一名宪兵的嘴上,门牙断裂的触感宛如初秋树林的微风,轻抚在身格外的舒服。
“你们这群无知狂妄的贱民,藐视本领主,去死吧!”
哈特的膝盖狠狠的顶在第二名宪兵的下身,宪兵的身子登时宛如一只大虾,口中痛苦的呻吟声在哈特耳中宛如灵鸟的低鸣,欢悦中透着无比的畅快。
“蠢货戴丽尔,给脸不要脸的艾法,你们不是拽吗?继续啊!本大人等着呢!”
哈特一脚踩在第三名倒地的宪兵脸上,宪兵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口吐白沫的昏了过去。
哈特一拳挥空,猛然一楞,却发现周围的宪兵包括那名骑士全部躺在地上,周围已经没有一个能站的起来的人了。
哈特鄙视的看着在地上不断呻吟的宪兵,一股将心头压抑的郁闷彻底发泄而出的快感弥散在心头,久久不散。
“妈的!你们这帮混吃等死的渣滓,这么软脚也敢跟本大人耀武扬威~~活腻了。”
哈特浑身散发着刺骨的冰寒走到马车前,拽起瑟瑟发抖的车夫,将他拎到眼前。
车夫脸上布满了恐慌,一双微微颤动的眼睛宛如看到了深渊的恶魔,哈特冷冷的哼了一声,将车夫甩到马车的驾驶座上,木无表情,冷彻心扉的字眼一字一顿的从牙齿的缝隙中挤出:
“送~我~去~宪~兵~所。”
(表担心是bl)
哈特大刺咧咧的躺在宪兵所的拘留室里,四周空空荡荡的,除了几张脏兮兮的床位,几乎什么也没有。
回想起刚才进入宪兵所那张狂的架势,南蒙斯帝国建立的几百年间,恐怕自己是第一个敢在宪兵所如此嚣张的家伙。
也不知雷利亚到底交代了些什么,自己如此行径下,那些宪兵竟然没有对自己动动粗,这不禁让哈特有些好奇。
哈特确实后悔刚才的莽撞,只是事以至此,担心恐惧又有什么用,最近一系列的遭遇,让他渐渐明白了这个道理。
很多事情并不会因为自己的想法而发生改变,如果真要承担后果,躲避绝对不是什么好办法。
这时,铁门的小窗外传来一阵对话,似乎是门外两名看守他的宪兵正在交谈,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但哈特依旧能模模糊糊的分辨出到底再讲些什么。
“嘿!一会我出去一趟,你好好看着,我得给里面那家伙买吃的,哎!一月就那么几个钱,还要分出去伺候大爷。”
声音的主人无奈中透着浓浓的不满。
“里面关的什么人,你至于如此讨好吗?”
另一人的声音,似对哈特有些好奇。
“小声点,你今天来的晚,可不知道,里面那家伙把南迪大人打的那叫一个惨啊!听说今天还当众将几个骑士狠揍了一顿。”
“啊!简直胆大包天啊!殴打宪兵这么嚣张,怎么不叫兄弟们替南迪大人报仇,那可是千载难逢,讨好南迪大人的好机会啊。”
“切!你知道什么,上面特意交代了,绝对不能对他动粗,说实话,南迪大人这顿算是白挨了。”
“上面,难道是侯爵大人,可宪兵所直辖女皇陛下,即使是侯爵大人,也没有这么大的能量啊!”
“你小子懂什么,侯爵大人~哈!再过几天侯爵大人可要和女皇陛下订婚了,以后就是南蒙斯帝国的亲王陛下,要不你以为凭侯爵大人的面子,帝国那些大豪门会云集在咱们罗拉德,太天真了吧!现在侯爵大人发话,谁又敢说个不字,那岂不是故意跟帝国未来的亲王陛下过不去。不过这事还没传扬出去,你可别乱讲,我也是前天和迪南大人喝酒的时候,他酒醉后无意讲出的。”
接着,两人的声音渐渐转向别处,哈特不禁失去了听下去的兴趣,但门外的对话却泄露的信息已经让哈特震惊的差点说不出话来。
自己的猜测果然没有错,确实是雷利亚插手进来,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此刻的哈特脑中完全被雷利亚的婚事所添满。
“怪不得罗拉德一下涌进这么多贵族,原来雷利亚要结婚了。”
虽然他明明知道雷利亚是男尔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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