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故意盯梢你,这是偶然!偶然而已!”尽欢嚼着牛肉干说道。
青年激动地说道:“不可能!你是怎么知道液体炸药,动静大点都会爆炸的?”
“液体炸药我是不清楚的,但是我知道丙酮可以作为原料,再说是你一直说要把我炸成肉酱的!”尽欢实话实说。
瘸腿青年听了这话,心里更是呕得慌,尽欢这话的意思,还要怪他不打自招了?
他哼了一声把脸转过去,气得再也不想说话。
面对后脑勺的尽欢表示无所谓,尬聊的事情刚刚已经做够了,现在正心累着呢!
沈云旗推开包房的门进来了,他看见尽欢的满脸的笑容,便也跟着笑了笑。
其实他现在心里又骄傲又辛酸,“小鱼儿真是太勇敢了,舅舅我觉得很光荣啊!”
“舅舅,我也感到很自豪!”尽欢一点不害臊地自卖自夸。
沈云旗把尽欢从上铺抱下来,“你留点精神明天再继续嘚瑟,现在你的任务就是赶快睡觉!”
尽欢晚上用过精神力本就疲惫,加上紧绷的精神一下子放松下来,就更觉得困。
沈云旗看着尽欢一沾枕头就睡得不省人事,好笑地给他拉了拉被子,然后坐在床头闭上了眼睛。
刚刚在车厢门口,值班的列车员告诉他,小孩子受了惊吓晚上容易做噩梦,也可能发烧。
所以为了照看好尽欢,他就是闭着眼睛养一下精神,根本不敢睡实了。
周广川晚上那些炸药,他也不能全不管了,那么危险的东西谁能断定有没有万一。
第二天等尽欢醒来的时候,都已经快十一点多了。
她对着窗口懒懒的伸了个懒觉,然后准备活动下身子。
沈云旗端着饭盒开门进来,“小鱼儿醒啦?赶紧来吃饭!”
“舅舅,小周哥呢?”尽欢问道。
沈云旗边摆饭盒边说道:“闲不住去审人去了,到现在都还没审出个名堂来!”
“那个瘸腿哥哥的父母和姐姐,都是留过洋的知识分子,好像都去世了,他没有亲人了,自己的状况也不好,所以才……”尽欢还是想帮青年辩解两句。
虽然尽欢的话不合规矩,但是她说的全部是事实,青年和他的家庭,其实都是时代的牺牲品。
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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