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欢在脑子里,默默地回放了N遍掀桌JPG,然后默默地嗑香榧不说话。
这母胎单身的舅舅,舅舅不是你想救,想救就能救!
一路郁闷地回到军区洗漱之后,尽欢在郁闷的心情中进入了梦乡。
隔天早上,沈云旗开车带着尽欢到了菊儿胡同。
他找了两辆卡车,把屋子里所有的家具搬上车,运到了康文瑞农村的房子里面。
家具运走之后,沈云旗留下一把钥匙,另外一把交给了房管所所长。
他除了要求不能在房子里面乱搭乱建之外,对房租别的并没有什么要求。
现在房租再贵也贵不到哪里去,租出去让房管局和居委会的人代管,也就不用担心空着房子有人去搞破坏。
房租是房管所代收的,按年结算,每年象征性地给一点托管费,就不用沈云旗操什么心了。
沈云旗填好了房屋的委托书后,王所长客客气气地把他们送出了房管所的大门。
看着沈云旗走远了,王所长松了一口气。
他在心里默默念叨:
最敬爱最崇高的马克思先生,求你保佑沈黑手以后再也不来找我了。要不然您虔诚的学生,就要提前就见您了!学生我还想多活几年,去践行您的伟大思想呢!
尽欢看沈云旗从房管局出来,嘴角上就一直挂着笑容,看来心情是极好的,“舅舅,有什么喜事吗?您这么高兴?”
“小鱼儿,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沈云旗捏了捏尽欢的脸。
尽欢用两只食指把嘴角往上撑,“您的嘴一直是这样的!”
“吃了中午饭,你就知道我在高兴啥了!”沈云旗故意吊胃口。
下午沈云旗开着车带着尽欢去了广场,广场上人山人海,少说得好几千人。
尽欢被抗在沈云旗的肩膀上,不然她是看不到广场高台上的情况的。
台子上被押着的人正是郑夏媛,因为一个胸前挂着一个大牌子——“反动分子郑夏媛”。
她背上也插了两个白旗——“反动资本家姨太太”“草菅人命女流氓”,
这几个罪名称号虽然有点夸张,但确实是郑夏媛曾经干过的事情,也没有冤枉她。
这估计是有人给红臂章们,提供了创作的素材和灵感。
尽欢用精神力近距离地观察了一下郑夏媛。
上挑的眼角和红润的嘴巴,昭示着她年轻时候的美貌和风情。
而她那年过半百,仍旧白皙干净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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