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吧!”
“那这样,三百鞭两个月分六次打完!这样总不会要她性命了吧?要是不行那我就报公安局来处理!”
徐怀民软硬兼施,他肯定是不会同意减少鞭数的,不然没法向人家姓何的交待。
这个时候徐家俊拿着一张纸从屋子里出来,直接递给了徐怀民,“大爷爷,你看哈文书还有没有问题!”
文书?这个是啥东西?尽欢纳闷。
徐怀民八十多了,眼神不好看不清,便递给了徐家俊让念一下,顺便大家还能听一听。
徐家俊读了一遍,尽欢听了才发现,原来所谓的文书,就是把事情的经过用文字梳理一遍,然后后面附上了处理办法。
最后落款的位置,两边的族长、村干部和当事人全部签字画押。
这样是为了保存事情的真相,面的开完了会又人不认或者后期产生什么别的纠纷。
说穿了就是乡土版的笔录嘛,只不过没有人家公安局笔录的法律效应罢了。
一式两份当事人都签好了字,按上了自己的指印,最后被两边的族长收起来保管。
然后自然就是要执行家法了,徐向红被捆在了长板凳了,然后由周春花执行鞭邢。
还没打徐向红就开始杀猪般地哭喊上了,“妈!你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啊!”
拿着藤条的周春花,手都是颤抖的,她根本下不去手。
结果族长孙子周家兴,直接塞了一条破布到徐向红的嘴里,世界立马就清静了。
“徐周氏,你要是不打或者打轻了,你就领着你这个闺女回娘家,族里面反正也管教不了了!免得看着她膈应!”徐怀民看周春花半天不动手,就出言提醒道。
要说周春花最怕啥,怕穷怕苦都没有被送回娘家可怕。
一是嫁出来几十年,没有再回娘家落户的道理,送回去就是变相地被休弃,她可没那脸那样回娘家。
二来她娘家那边,地势不平还都是旱地多,只能种小麦和玉米,一年到头连大米都难得见几回,就连工分没有甜水村值钱,她带着徐向红回娘家就是死路一条。
周春花想到这里,不抽也得抽啊,于是牙一咬眼一闭,就狠狠抽了一鞭子。
“啪——”藤条上肉的声音还是很渗人的,听着都觉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