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的声音,想来这便是平安神父了。可奇怪的是,我从窗户外面分明能晃到房间里有两个人影,可传出的说话声却只有平安神父一个人的,就好象站在平安神父对面的那个人一直在倾听,却没有发言。
既然来到了这里,我想了想决定堂堂正正去敲门。好半天,房门才打开,来开门的正是平安神父本人。他见到我略有些讶异地问我有什么事,就在门被打开的同时,我也看到巴掌大点的房间一目了然,平安神父的模样象是刚从梦中被吵醒,而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在。
我愣了一下,便称自己是专程从北京来这儿的游客,今天是特地来拜访他的,只是因为路上堵车,故此到的时间有点晚了。平安神父很高兴,热情地跟我一起回到了教堂里,看见子夜的时候他便问我们怎么进来的,我便告诉他,是玛丽亚修女让我们在教堂里等侯。
本来平安神父饱含热情的兴致,在听到玛丽亚修女几个字以后,脸色就变得很难看起来,甚至连那两片薄薄的嘴唇也哆索起来。
“怎么?有什么不对么?”平安神父怪异的神情,实在是不容人忽视,于是我问道。
“玛丽亚修女...”平安神父顿了顿,才告诉我们实情,说是这个叫玛丽亚的修女不久前死于一场火灾中。
本来我还在苦思要如何向平安神父打听,司徒焱的事情。听到这里,对于见惯神神鬼鬼的我来说,倒也没觉得可怕,反而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缺口,当下便问道:“怎么会呢?我有个朋友在过去一段时间,常来这里听玛丽亚修女讲解教义,您是在开玩笑吧?”
平安神父脸色肃幕地表示,自己绝对没有拿这种事开玩笑的可能,并询问我这位朋友的名字。刚好我便借机将司徒焱这个名字告诉给了平安神父,只是平安神父在听到这个名字后,脸上的神情仍是很陌生茫然,他表示自己从来没有听过叫这个名字的人。
子夜在一边观察着我们两人的对话,听到平安神父这么说以后,他才插了一句嘴,说是若瑟堂的教众怕也是有好几百人,平安神父不可能对每个人都有印象,他向神父提出,可否查看一下教众的花名册,看是否有叫司徒焱的那个朋友。
这个要求其实并不过份,只是在平安神父眼里,我们都是生人,他也不清楚我们的底细和来历,所以对于我们的这个要求,他有些犹豫。
于是我赶紧又说道:“其实这次我们专程从北京过来,除了想拜会您以外,主要还是为了帮助我朋友解决一些麻烦,现在我提及的这位朋友,人已经失踪了,据目击者说,就是看到他进入了这里后才不见的,我们是想他之前一直跟随玛丽亚修女学习教义,会不会是学习得过于投入了,才忘记了回家的事。这事我们确实也没办法了,才来找您,还请您帮帮忙。”
我随口编了个缘由,虽然别脚,可好歹是个由头,而且平安神父听完我的理由后,竟然同意了带我们去翻看一下教众花名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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