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电话一掏出来,我才发现,我手机上的时间居然被定住了,定在了今天的午时十点半上面,我依稀记得,那个时候是我刚进入月坛敬老院的时间。而且更为怪异的是,手机在这幢建筑物里面,居然没有信号,电话打不出去,连短信也发不出去,活脱脱变成了个摆设品。
我偷偷用白泽鉴观察了一下,这幢建筑物除了光线阴暗以外,却也没有发现什么妖魔鬼怪,一切都很正常。
我原本想等清净时,好好和楚卿说说话,不想老太太一讲完,就由站立在她身后的外国男人,也就是老太太口中所说的费尔曼先生,带我们前往我们接下来要住宿和休息的房间,而这时,我才发觉这幢房子的奇妙之处。
根据这里的规定,我们六个人分别住在这幢建筑物的一、三、五、七、九、十一层楼里,每一层楼其实都有六间房,但每一层楼只住一个人,至于住哪一间,则由我们自己选择。楚卿被安排住在七楼,我住在五楼,而在我们中间间隔的那一层却有七个空房间,这一层是不住人的,七个房间是被牢牢锁住的,只在当层的走廓尽头处,放有一个圆形密封木桶,据说所有间隔的那个楼层都是这样摆设的。
而参与这项夺宝的竞赛的奇特规定,便是早晚得按时在打钟时间起床和睡觉,不论听到什么声音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许进入间隔的那个楼层,也不能随意进入其他参与者的房间,违反者将会受到很严厉的惩罚。
结果,直到我被安排进五楼所在的房间里休息时,我也没办法和楚卿说上一句话,我甚至连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和要在这里参与什么竞赛都完全一无所知。
我住在五楼的2号房间,房间的墙上贴着一张纸,上面详细地规划了我们六人分住的房间与楼层标识,还有我们每个人的名字和照片,我意外地发现,在我自己这一栏,上面很清楚地写着我的名字:天和。而其他几个人,除去我已然知道的楚卿以外,住在一层的叫天猫,住在三层的叫罗汉,就是那两个看起来才只有十七八岁的男孩。抱着熊玩具的小姑娘住在最顶层,叫雨儿;迟到的女孩住在第九层,叫喻虹。
房间里的摆设很简陋,除是床铺和洗梳用具以外,其他的基本都没有。我在房里坐了一会儿,准备出去寻个人问问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想我的手才接触到门把上,那扇厚重的木门就哐地一声,从门上脱落了下来。
而门的外面,站着的赫然是之前那个费尔曼先生。看到我一脸惊讶,他居然露出了一脸笑意,解释道:“这也是规距,在分出胜负之前,这扇门就由我暂时替你们保管。”说完,也不管我有没有听懂,费尔曼就又朝楼上走去了,没一会儿,我也听到了相同类似的声音从上面传下来。
我现在真是摸不着头脑得很,这时回到房间的我,眼尖的看见一根细得象鱼线似的东西从窗外玻璃那映了下来,我打开窗户,伸手将那悬挂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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