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倒是肩膀部位不知是什么时候被抓出了一道伤痕。
老太太似乎并无取阿松性命的意思,每每想绕过阿松去抓陈家父子。
阿松也大概明白了老太太的心思,借着这阴阳指的迅猛连连逼退了老太太数次。他料想方才的长啸必是给我听见了的,如今自己虽不是老太太的对手,却也能拖上一拖。
老太太虽行如鬼魅一般,却似乎久未与人实战,数次得手却只伤了阿松几处不打紧的地方。
这时,我自浓雾中走出。
我见了阿松的伤势,心也放下了不少,当即轻喝了句:“白云观弟子天和在此,妖孽还不束手?”
老太太听了这声半文半白的断喝到也愣了一愣,手下稍微一停,又立刻朝陈家父子逼了去。
我见白云观的名号吓不住她,猜想这老太太必然是妖怪一类,对术界的事情多有关注。
阿松见我来了也不援手,故技重施又以开山掌逼退了老太太,对我笑了笑道:“你这脸可丢大了吧,看来白云观的名号也不过如此?”
阿松说罢又以一招反背掌拦下了老太太。
反背掌本是以手背抽出伤人,方才一招开山掌斜劈完后再以反背掌回手抽击,显得极是顺畅,一旁看呆了的陈家父子竟不禁把好字喊了出来。
他这好字一出却也觉得身边有阵微风抚过,我突然自他身边闪过,喝道:“白云观的名号历史悠久,向来只要不是什么百年历鬼还是卖几分面子的,且让我先来看看她是个什么。”
说罢我以中指、食指沾上些唾液擦拭双眉,这番动作本是我所学习观气术预备前的必然架势。
观气术施展以后,我的心中也有了几分把握,当下取出法剑,其实也就是如胭剑拿来垫垫底。我将如胭剑凌空画了数十下,又喝道:“天鼠,还不现形么?”
这老太太见被我叫破了名讳,却也并不慌张,当下断喝了一声竟盖过了我的声势。
阿松见状,手上随即变招,化劈为推,一手又取出衣兜内的铁珠逐一打出。
老太太哪里会怕这些铁珠,见她凌空一跃,竟到了我身前,哼了一声道:“年轻人本事不小,只是你知道了我的名讳,我却是不能容你活下的。”
我先前叫破老太太的名讳,本是想破了她的幻术再行压制,不想这老太太似乎修行的久了,竟以外力震退了我法术的功效。
天鼠名号自古有之,本指的是一种背后生有肉翅的老鼠怪胎,后此类怪物生的少了,这天鼠之名就成了蝙蝠的代称。
天鼠见我识破她的名讳,自然恼羞成怒,身形一晃,左爪已向我当胸击来。
我见天鼠身形竟突然快了一倍,自然不敢硬接,将如胭剑在身前画了个小圈,脚下朝后一滑,天鼠一爪抓到时早被他溜出去了三尺之多。
天鼠冷哼了声道:“太极步么?!”
实际她多有不知,这太极步本是武当山极高明的武学,我当时还不曾去过紫霄宫,自然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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