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先将背包打开,取了些药物颗粒出来合着唾液咽了下去,这药物颗粒是中医药的提取物,便于携带,而且效果也不错,故此我一直习惯随身带着一些,以防不时之需,没想到此时却用到了。
子夜见我吃了药,便道:“可以帮你解毒么?”
我苦笑着看了他一眼,道:“食锦虫又叫金蚕,就是电视上常说的金蚕蛊,李时珍曾说这东西诡异无比,有如鬼神,哪是这么好解的。恐怕再过几小时,我就要被蛊毒攻入脏腑,被吃尽内脏而死了,这回壮烈定了……”
子夜见我一脸绝望,突然眼光一闪,从兜里掏出了手机,开始求助,我无奈的看了他一眼,道:“你认为我为什么来用座机?我从一下电梯就发现这层没信号了。”
子夜试着拨了几次,果然没有信号。
我干咳了几声,无力的道:“事到如今,你可以把这女孩的事情告诉我了啊?我就算死,也要做个明白鬼吧?”
子夜沉默了一阵,而后用力握了握拳头,对我道:“她是我的妹妹……所以我……。”
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愣道:“你不是孤儿么?怎么又突然冒出个妹妹来?另外看您这尊容,能有这样的妹妹也太有难度了吧?”
子夜瞪了我一眼,接着道:“这件事我也是在你离开北京后才知道的,我师父说,当年我父母都死于一种传染病,而我因为身在外地,没有染病才活了下来,而我的妹妹则不知为何居然没有被我父母传染,我师父怕她还在潜伏期,就利用关系送她去了国外,前不久才回来。”
我起初还以为这女孩是道教协会的什么大人物,不想竟是子夜的妹妹,于是起身整了整衣服,解开了手臂上的钓鱼线,道:“放心,兄弟就算竭尽全力也要帮你啊,咱们现在就先商量怎么走出这个迷家再说吧……”
子夜被我解去鱼线的行为惊的几乎下巴都快掉了。
我随即解释道:“金蚕蛊确实很恐怖,但它最大的克星,却是刺猬,所谓万物皆有生克,没有谁能逃出这个法则。我刚才喝的药里,已经加了一钱的刺猬粉了。”
我话音刚落,子夜便一拳打了过来,幸好我早有防备,勉强避开了,我见他又想再打,赶紧拽住他的胳膊,小声道:“你没发现?那衣柜上的神符,早在咱们说话时就被揭去了……?”
这时,我们才发现墙角多了一个......
子夜听了我的话,不但没有慌张,反而诡异一笑,右手不知何时已经多了柄长剑,而握拳的左手则在猛然打开见透出了一道红光将屋子映成了一片红色。
那墙角的黑色物体此时才被我看清,这东西竟是附在墙上一张怪脸,这怪脸除了舌头长过一般人外,倒也没什么怪异之处。
子夜手上的红光映照之下,那衣柜也不敢有丝毫动弹,而怪脸却仿佛毫无干系一般,一直看着我们怪笑。
我心里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忙从背包里取出了两根银针,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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