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晓宜还没有理解,他所指的别的地方是哪里。
“接着怎么做?”她不敢在他身上乱来,生怕自已做错什么。
纪夜澈指着自已脖子“从这里一直吻下去吧,要好好做哟,我没说停之前,你不许停,要一直往下,明白么?”。
宁晓宜顺从着他的话,将头靠近他的脖子,细密的吻着,轻轻的吸允着,心想一般都是这么做的吧,她从脖子,一路的往下吻,经过他的光洁平坦的胸口,慢慢的吻到腹部,然后很自然的往上移动。
“晓宜,我没说可以往上哦――”他的声音低沉沙哑,粗重的喘息声,意示着他现在在极力的忍耐着。
“还,,,还要往下啊”宁晓宜犹豫了,再往下不就是他的,,,她不要可不可以啊。
“对,往下,乖――”纪夜澈按着她的脑袋,逼着她向下。
男人在这个时候,是没有道德可言的,他们只想要得到那种销魂的感受,才不管你愿意不愿意。
“澈――,我不会,这个我不会呀”宁晓宜挣扎着,求饶着,没想到他竟然这么邪恶的事,好可怕。
“很简单的,学学就会了,你不做的话,我要生气喽”纪夜澈也会有禽兽的一面,威胁着小白兔。
“澈――”宁晓宜快要哭了,她既不敢反抗他,也不敢下嘴。
让一个连接吻接会紧张的女人,做这种高难度的事,有多难是可想而之的。
“乖――,不然我真的要生气了哦”。
换成白初夏,骆寒逼她做不愿意的事,直接一脚踹死他算了,不过显然晓宜没有一脚踹死纪夜澈的胆子,打死她也没有这个胆子。
她盯着那恐怖的“东西”,为了不让他生气,牙一咬,眼一闭,把头往下靠。
室内的风景顿时变的更为糜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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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个小时后。
宁晓宜从床上跳下去,跑到卫生间将门关上。
“你去干嘛――”纪夜澈疑惑的看着小跑着进卫生间的女人。
宁晓宜在里面,手脚麻利的挤牙膏,也不管这牙刷跟杯子是谁的,用力的刷牙,在心里气呼呼的想,男人全是坏蛋,她这辈子也没有想过自已会那么做,还以为像澈这么斯文的男人,一定不会那么坏,没想到,他才是最坏最可恶的。
怪不得初夏总说他最腹黑了,真的非常的腹黑。
等她刷完了,看了看手里的杯子跟牙刷,又是一阵愁苦的脸。
从卫生间出来,她身上又包块浴巾,淡淡的对他说道“我去睡了!”
“等一下,你去哪里睡啊?”纪夜澈觉察到,她好像不太高兴,不过她不敢发作出来而已。
“我自已的房间啊,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呢”宁晓宜表情有些沮丧似的说道。
她向外走去,走出房间,回到自已的房间,躺在床上想着,如果他真的喜欢自已的话,会非要她照着他说的做么?是不是只是把她当作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所以才会不怜惜呢,要是换成他心爱的女人,他一定不会这么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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