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方形,中间是空的,孙传庭的大纛旗和数千官军骑兵躲在阵中。
这些骑兵可以随时冲出,进行反击,那些令他生畏的火炮,依然在炮车上,黑洞洞的炮口对准了他们,只是不晓得还能不能打响。
这些载着火炮的车辆上,都有一个棚子,用来防止雨水打湿火炮,不过这雨一下就是几天,怕火药火绳都已经受潮,官军的火炮多半要受影响。
官军并非只列一个方阵,在方阵四个角外,还各有一营步军单独成一阵,使得官军的整个阵型,像是麻将中的“五饼”,只是相比“五饼”中的五个点,明军中间的那个点,要大太多,是外围四点的数倍不止。
李自成双脚踩在马镫上,直起身子看了一阵,仔细辨认之后,不禁微微皱眉,自言自语道:“这种情况下,阵形居然还这么严整,不漏破绽!”
李自成有些不甘心的又看了一阵,直到胯下战马有些躁动,他发现孙传庭确实滴水不漏,屁股才悻悻坐回马鞍上,拔马飞驰回中军。
这时闯军人马也已经开始列阵,无数人影还在继续往南而来,北面的旷野也到处都是冻得发抖,跋涉而来的身影。
“大王,情况怎么样?”李自成回到中军,前营制将军袁宗第帮他拉住马缰,稳住战马。
李自成将翻身下马,将马鞭丢給亲卫,然后一边向一个棚子走去,一边说道:“等会再说!”
闯军士卒用几根木杆插在地上,杆头扯上一块布,搭城了一个简易的棚子,并在地上扑上些木板和干草,摆上座椅,披上一张白虎皮。
李自成解开蓑衣,盔甲,换上袍子坐在又软又暖的虎皮大椅上,遂即吩咐道:“去,把众将叫来议事。”
不多时,诸多闯将就到了棚子内,行礼拜见,然后便只能站在一旁,连罗汝才也不例外。
流寇原本是梁上好汉们的模式,各营头领都有一把交椅,有什么事情也是一起商量,合则聚,不合则散,自由的很,不过自从李自成正式称孤道寡之后,情况就有些变了。
李自成见众人都已经到齐,遂即说道:“孤方才观阵,孙传庭结大阵居中,四角各设一个小阵,孤攻他大阵的任何一面,都会遭受大阵和两个小阵的夹击。这个孙传庭不死,孤大业难成!”
众将在远处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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