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才,而我也只是为闯王推荐人才,尽自己的本分而已。”李岩摆手笑道。
高义欢在后营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部总,后营主将李过,怕是根本不晓得他这么一个人,他想要进一步,机会太渺茫。
现在李岩有意要用他,又觉得他有才干,那他估计可以进入一个快车道,很快便能崭露头角。
在一群武夫和流贼之中,李岩无疑是孤独的,他有很多东西都无法与人诉说,也没什么人愿意听,或者他说出来等于对牛弹琴。
他说过几次,别人听不懂,不理解,他便也就不再说了。
这时他觉得高义欢见识不错,一时谈得兴起,不禁便多说了些,阐述了自己在内政方面的策略,又说了他建议攻下开封后,先下襄阳,再西进关中,最后会师东征的兵略。
不觉间,时间就过了一夜,李岩见帐外已经天亮,才想起今日还有事办,于是吩咐道:“今天就说到这里,你父是我的募宾,我吩咐一句,以后你可常来。”
高义欢忙起身行礼,“那卑职就告退了。”说完,他想起带来的范东陵,于是又问道:“将军,卑职擒来的那奸商该怎么办?”
李岩想了下,“把他留下,我要派人审问之后,将供词带给闯王,陈述建奴窥视中原之事。”
高义欢点点头,遂即退出大帐,外面一轮红日,已经漏出半边脸来。
一夜未睡,高义欢心里却非常高兴,有李岩的认可,他觉得出头的机会很快就要到了。
这时他叫了高兴豪和另一弟兄,把范东陵留下,便高高兴兴的出了中权营,完全将向王家屏汇报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午时,高二哥不紧不慢的回到营地,门口高义成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他见高义欢回来,顿时急忙起身,迎接上来,“二哥,王家屏那龟孙把赵大宪带走了。”
高义欢听了脸色一变,这个龟孙果然要找他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