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典史的小舅子三百两赌债,对方放话不还钱,就拿你下狱。民不与官斗,爹只能拿银子把你赎回来,那笔银子去年就花干净了。”
高义欢脸上惊讶,原来说有银子和认识李公子,都是骗那刘黑子用的保命手段。
他有些佩服高祖荣,不过脸上却有些失落,没有钱,那他的计划该怎么办?
高祖荣看着他却道:“闯营中,除了老营和有势力的军头外,其他被裹挟而来的人马,都没有什么粮食吃。不过,要是给大军干活,还是能够勉强吃饱。”
高义欢不禁向老头子看来,高祖荣明白他的意思,顿了下,接着说道:“这个月的口粮已经领了,你节省点吃别饿死人,爹去李公子那里办事,看能不能寻机会给你讨要一个活,让你们干一干。”
高义欢连连点头,让老头务必讨个差事过来。
当日清晨,高祖荣收拾收拾后,便去了李岩的大营报道,两营相隔十多里,所以暂时就留在那边处理文案,父子短时间不得相聚。
高义欢看着老头子被接走,心中有些不舍,不过如今寄人篱下,想要在闯营生存,就得有所付出才行。
他们这队人马大半个月来,也没参与攻城,而是被放任着混吃等死,估计就是因为傍上了李岩的关系。
在高祖荣去给李岩做文书后,高义欢和属下一起喝粥度日,虽饿不死,但是基本也不能做什么运动。
这期间高义欢也曾想过,还有没有别的法子,但军营毕竟是军营,有军法和各种规矩,就算是流贼,也是有一些必须要遵守的规定。
比如说,没有允许,便不能出营,这是铁律,高义欢无法从营中获得粮食,也无法带人出去寻粮,他便只能老实喝粥。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六七日,高义欢学着古代名将,同属下同甘共苦,把自己饿得瘦了一圈。
“高部总,带着你的人,准备去开封城外干活。”一名精悍的闯军头目,忽然挑帐进来。
高义欢正与几名属下说话,闻语立时满脸欣喜的站起身来,老头子终于为他找到活干了,他忙激动道,“啊,好,我马上集合人手。”
不一会儿,五十多个汉子,便出了营帐,于此同时附近其它的各总,也被动员起来,很快近千人在营外集结。
这时十多个伙头军挑着装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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