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吧。”
“好呢。”
田力拾起桌上一铁片交给钱进。钱进接过细细端详了一下,这块长方形铁片长约十寸,宽约五寸,厚约两寸,只是铁片末端齐根磨成了尖形切口。他吩咐田力将石墨坩埚放到炉子里,自己则将铁片已木炭粉糊住,外面再包一层白粘土,密封好。一切准备妥当,他把手上这个疙瘩放到石墨坩埚里面立好,盖好陶盖。
“拉风箱,开大火。”钱进吩咐道。
旁边一名帮工的伙计开始驱策拉风箱的骡子。半个时辰后,钱进用钩子揭开陶盖,只见石墨坩埚里面已经通红一片。他找来钳子夹出那块被粘土和木炭粉包裹的铁片,扔到地上敲开,紧接着又夹着那块铁片扔到旁边的水桶里。
只听嗤的一声,木桶里面升腾起了一阵水雾。
钱进将铁片从水中捞起来洗净,表面看那块铁片除了脏一些,并无多大变化。可实际上,经过渗碳处理,这块铁的硬度已经极高,不过它的脆性也提高了,还需要回火。于是,他用铁钳架着铁片在火苗上满满烘烤了一刻钟。
田力准备了一些白铜粉,还有一盏简易酒精灯,酒精用的就是有间酒坊蒸酒时的“酒头”,度数有八九十度。
钱进将那块铁片用磨刀石打磨了一下,一直到它颜色发亮,紧接着便示意田力点燃酒精灯,并将盛放铜粉架在酒精灯上烘烤。等白铜粉发红的时候,他自己则夹着铁片放在铜粉上烘烤。
这便是烤蓝,用工极为讲究,若是不均匀,需要重来。
不多时,铁片一侧开始“生长”一层蓝色薄膜。等铁片一侧全部长满铁蓝,他又将铁片翻过来依样画葫芦。此时,钱进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田力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眼睛直直的盯着铁片上发生的变化。
“幸不辱命,第一件刀具制作成功。有了这把铲刀,便可以在锉刀粗胚上刻纹。“钱进擦了把汗水,说道。
接下来,钱进将锉刀固定在木板上,用铲刀斜斜的比在锉刀刀面上,然后挥动小铁锤。锉刀有三面,每一面都已经打磨得光亮。钱进需要做的就是在每一面刀面上用铲刀刻画一百多道纹,每一道纹与锉刀成30度角;完了之后,还需依照先前纹理,成90度再刻满一百道纹理。这样,锉刀才会形成许多细齿。这样,锉刀才可以在铁器上精磨了。
“幸不辱命,第一件刀具制作成功。有了这把铲刀,便可以在锉刀粗胚上刻纹。“钱进擦了把汗水,说道。
接下来,钱进将锉刀固定在木板上,用铲刀斜斜的比在锉刀刀面上,然后挥动小铁锤。锉刀有三面,每一面都已经打磨得光亮。钱进需要做的就是在每一面刀面上用铲刀刻画一百多道纹,每一道纹与锉刀成30度角;完了之后,还需依照先前纹理,成90度再刻满一百道纹理。这样,锉刀才会形成许多细齿。这样,锉刀才可以在铁器上精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