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封信。
他强掩住内心的慌乱,拿起那封信佯装端详了一下。片刻之后,他将书信放回盘子里,又拿眼瞥了一下徐首辅和史华德,这两人此时正坐在太后下首处喝茶,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这事你自己弄出来的,还是你自己收场最好。
钱进定了定神,恭敬说道:“太后,此人这一手书法行笔流畅,笔锋圆润,没有几十年功力只怕练不出来,微臣自愧不如。”饶是钱进两世为人,也差点笑出了声。这不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吗?
再看徐宝禄,此时他正紧绷着嘴唇,似乎下一刻就要爆笑出来。史华德则板着脸,一双眼睛紧盯着地上的金砖地面。
“算你识货。虽然你是今科状元,却也不能故步自封,到时候免得让异人比了下去,传出去说我大陈无人。”顿了顿,太后抬手虚指下首处那名大胡子异人,说道:“这位传教士先生名叫窦玛力,泰西国人。”
钱进连忙上前拱手行了一礼,说了句“久仰”。那位被称为窦玛力的胡子大叔也起身行了个脱帽礼,紧接着也不管钱进乐不乐意,张开一双臂膀给钱进来了个熊抱,差点没让钱进背过气去。
客气几句之后,太后示意钱进落座,紧接着说道:“这次异人来我陈国朝拜,诸位不可怠慢,所有的用度开销皆由鸿胪寺操办。”
“是。”黄文涛起身领旨。
紧接着,太后又吩咐道:“徐首辅提议的酒会便在谨慎殿举行。梅祭酒,郭大学士,到时候你二位分别从国子监和翰林院挑选一些贤才出席。到时候哀家和陛下也会出席。”
梅若亭和郭广明连忙起身领旨。
此刻,钱进想给徐宝禄竖个大拇指。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说辞,太后居然这么爽快的答应举办酒会。
正当钱进以为没自己什么事的时候,太后盯着钱进打量了一会,说道:“钱侍讲,这都二十多天了,你的杖伤可都好了?”
“回太后,外伤已经好利索了,只是筋骨还有些疼痛难忍。”
“那正好,这段时间你也不用上朝,陪窦玛力和史华德两位传教士先生好好在京城转转。”
“额……是。”
此间事了,太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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