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似有些失落和难过,云绕道:“名字是子忠先生取的,我们没有父母。”
月如银顿住了,张口却不知道要说什么,轻叹了口气,拍了拍他们的背,以示安慰。
“云绕,堑涯,偷懒了是不是。赵子忠的到来,打破了这悲伤又尴尬的局面。没有在月如银面前玩世不恭的模样,此刻的赵子忠像个严肃的师长。云绕和堑涯的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道:“没有,先生。”
“捣完药,继续背《草木全》我要抽背的。”赵子忠正色道。
月如银有些不太适应转变这样快的人,并行而走,直至离那两个小童远了,赵子忠这才恢复本色,笑嘻嘻道:“仙子妹妹,没被我正经的样子吓到吧。”月如银心道没被吓着,只是惊着了。
“子忠先生,那俩小童是孤儿?”月如银问道。
赵子忠无奈的揉了揉眉,道:“仙子妹妹,想让你叫我声哥哥真是难呢。罢了,不强迫你。那两个小孩是我在河边捡的,失了记忆,我便带回来了。后来才知道,在清镇不远处的一个村庄,有几户人家坐落靠近河岸的山脚下,河水涨潮冲垮河堤便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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