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难以置信的问道，“你……不疼了？”
沈息眨了眨眼睛，看着自己身上所剩无几的黑气，轻轻摇了摇头，“还是很疼。”
不疼才不对劲。巨大的树木轻轻弯了弯腰，禾的脸慢慢从树干上浮现了出来，“那个老人家的记忆和经历真的有用？”
“多少有一点。”沈息明显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反而催促道，“别停手，赶紧弄完吧。”
树叶继续滑落，最后一丝黑气从沈息的灵魂上被剥去后，禾松开了一直按在沈息额头上的手。看着脸色苍白的沈息，禾有些不安的低声问道，“你没事吧？”
“我感觉……有些不一样。”沈息睁开了眼睛。他慢慢挪动双手，在自己身上摸了个遍。“好像轻松了一些。”
“我问的又不是这个。”禾瞪了沈息一眼。艾格妮斯一脸忧色的轻声问道，“还疼么？”
“不疼了。”沈息闭上眼睛仔细感受了一下，随后松了口气，“原来不疼……是这么幸福的事情啊。”
三人忽然一起陷入了奇怪的沉默中。艾格妮斯忽然问道，“把灵魂里的那个束缚解除后……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啊？”
“应该不会有。”沈息想了想，干脆右手一翻，将剩下的最后一个玻璃瓶放进了随身空间里，“这种随身空间还可以继续使用，传送门之类的也没问题。神迹之类的……”他想了想，在空中抓出两只浑身由白光构成的蝴蝶，“用起来也没问题。”
“那接下来就是实验了。”禾这才放下心来，“等会找个凡人来聊聊天就好了。”
“那还愣着干什么？”沈息嘿嘿一笑，把龙头和心脏一起装进了随身空间里。然后扯开传送门道，“走吧。去找乌鸦他们聊聊天。”
深空局里警报大作。
“怎么回事？”叶澄海刚刚在办公室里坐下没多久，就听到周围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突如其来的警报吓的他把手上刚刚扯开的压缩饼干洒了一地，“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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