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着船的都是辽东一系。 到时候他们哗变了怎么办?”
陈远仿佛泄了气地皮球摊在椅子上:“照你这么说,我们是降也不是,打也不是,那能如何是好?”
陈宣笑道:“大哥不要着急,既然左右不是人,那何不干脆不管了。 我们把船停下,钓钓鱼,晒晒太阳岂非惬意?”
陈远哼了一声:“我说三弟。 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想出这样的馊主意。 万一日后朝廷胜了,你我有多少个脑袋可以掉?”
陈宣仿佛胸有成竹道:“大哥何必烦恼。 弟弟这有个人,大哥看看他自然知道怎么做。 ”
陈远眼眉一挑:“谁?”
陈宣拍拍手道:“李舰长,请进。 ”话音未落,门呀地开了,进来的正是“威武”号舰长李镇。
“威武”号就是原来的“大明”号,江南水师旗舰,也是战列舰中惟一尚由辽东老人掌管的战舰。
陈远疑惑地看看李镇,又看看陈宣。 李镇跪倒行礼:“将军,末将这里有一封书信……”陈远把书信看完,如梦初醒,张大嘴看着两人,“你们,你们……”
陈宣整理颜色抱拳道:“大哥,这才是条明路,请大哥三思!”
……
京师之中一处深宅大院,两盏若明若暗的灯笼汇集到门边,一扇月门缓缓打开,一个黑影闪身进来,黑影问道:“人来了吗?”
拿灯笼的人道:“徐公公等候多时了。 ”黑影在灯笼的指引下转没在回廊之间。
在大宅地一处偏房里,一名白白净净,面上无须的中年人拿起茶缓缓喝了一口,看着来人将头上斗笠除下,露出一张清秀的白脸。 无须中年人笑道:“想不到是三宝啊。 ”
三宝笑道:“徐公公,正是奴婢。 给您请安了,您老过得很好啊。 ”
徐公公道:“哪里有你们过得舒服,外放的公公们是如鱼得水。 听说你们有些兄弟在战场上还博得功勋,真是羡煞咱家了。 ”
三宝笑道:“公公谬夸了,那战场上可是真刀真枪地干,一个流矢可能就把小命交待了。 当年跟殿下就藩的三十个公公里,已经没了六个了。
三宝还羡慕公公在京师养尊处优。 ”
徐公公哼了一声:“三宝,我们在宫里那就不是人,这些日子燕王兵锋正劲,朝廷处处败仗,皇上三天两头打骂下面。
那日赵兑子因为看到屋檐下筑了燕巢,说了一句:燕子来了。 皇上不知怎么听见了。 勃然大怒,给乱棒打死了。 赵兑子和你一起长大地,你可记得?”
三宝听得神情黯然,猛然抬头道:“照这么下去,只有燕王来了才能给大家一条活路。 ”
徐公公道:“我们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只是只是现在需要我们做什么?”
三宝降低声音道:“这次燕王交给我们两个事情,第一是要控制着上面,可生不可走。 可崩不可走!”说着话,满脸杀气。
徐公公脸上肌肉抽动两下,紧闭嘴唇狠狠点点头:“那需要咱家做什么?”
三宝又道:“这次过来了二十个部下,徐公公要帮他们混入大内。 另外还有一个重要任务,就是辽王的二王子,燕王命城破之时要将他掳走了。
所以公公要密切关注二王子动向,一旦有风吹草动立刻下手,殿下吩咐此事甚重。 不得有误!”
徐公公点点头道:“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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