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马错蹬,高越知道对方没有机会了,反手一刀,咯喳。 血花在燕山骑兵地背脊上绽放,马刀随着两马相离错开在切开的盔甲上拉出长长的切口,背部的肌肉与跟腱随之划断。
高越知道对方因此而失去战斗力,无法再坐直了厮杀,如果救护即时,他还能留下一条性命,如若不然会血流干而死。
当两股洪流在战场中央猛烈碰撞地一瞬,双方已经有数十人伤亡。 但辽东军的盔甲之利在这个时候显示了威力。 坚强的胸甲和里衬的软甲吸收了大部分能量。
保护着骑士继续战斗。
当先锋两队骑兵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双方两队包抄的骑兵在各自主将的率领下不约而同朝同一个方向绕来。 一方是燕军猛将朱能。
一方是羽林军最强的楚智,两人率领地兵马在先锋骑兵战场的旁边再度相撞。
朱能、楚智手中的武器都是一把长刀,两人各自咬住对方,你来我往,杀得性起。 本来朱植已经严谨指挥同知以上的将领亲上前线。
但在某些时候,将是军胆,那些剽悍的将军们仍然喜欢和普通士兵一起冲杀在战线的最前方。
冷兵器时代骑兵交战最主要的战术就是包抄对方,形成以多打少。
另一个广宁中卫的千户再度包抄,又与一个燕山地千户相逢;第四个第五个广宁中卫千户再度从更边缘地地带包抄,这次终于没有燕山千户阻拦了,广宁中卫凭借兵力上的优势终于形成了战场地包围。
五千广宁中卫的骑兵包围了三千燕山中卫。
在战场的另一边发生着同样的事情,羽林右卫也是凭借着兵力的优势完成了对燕山右卫的包围。 而此时正式泰宁卫遭到屠杀的高峰时刻。
谁也不能说泰宁卫的蒙古人不够英勇,他们正面进攻有三道据马的阵地,无法利用马力突击,要穿着厚实的皮甲翻越据马,然后才能进攻据马枪林一般的阵地,而且在侧翼还有一阵一阵的巨响带来收割生命的弹丸。
第一个突击到阵前的千户几乎全部倒在这样一片狭窄空间之内。
指挥使保胜不顾城头没有发出退兵指令,制止了后面两个千户继续攻击,蒙古人的牛角号在战场上回荡着,缓慢悠长,已经有些气馁的蒙古骑兵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们不用像同伴那样投入到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之中。
据马枪阵与火铳阵之间的结合部已经成了修罗地狱,在三道据马之间蒙古人伤亡累累,残枝断臂散落在尸体之中,受伤的马儿躺在地上或压在人身上,等待着最后一程。
近千人的鲜血汇集成涓涓细流,向据马两边流淌,漫过倒在火铳手枪下的尸体。
一些没有咽气的蒙古人躺在血水之中喘着粗气,一个还是孩子的士兵,痛哭着将从肚子里流出的肠子塞回去,他以为这样能挽回自己的性命,可是过不了多久当鲜血流尽之后,他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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