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道:“呵呵,你这个样子还真可爱啊。”说着伸手去给她抹脸上的泪水。手这么一动牵动了屁屁上的痛处,又是一阵钻心的疼,朱植忍不住叫出声来:“哎呀,呀,真他娘的疼。”以往朱植跟朋友开玩笑时总说自己当不成江姐,肯定得成叛徒。可今日在殿前他楞是一声没吭,看来自己还真有当英雄的素质。
郭秀连忙关切地问:“怎么啦,怎么啦,哪里疼?”
朱植道:“屁股,我的妈啊,你快看看是不是开花了。”
郭秀点着头眼泪刷地又下来了,埋怨道:“是啊,那些侍卫怎么打这么狠。”
朱植嘿嘿一笑:“没办法,父皇发了怒,吩咐必须见血,怪不得他们,当时那情形,我不见血,他们可能连脑袋都保不住。”
郭秀从桌子上拿过一个瓷碗,用一支毛笔从里面沾了一些药汤,小心翼翼地涂在朱植的伤处。朱植只觉得这药汤抹过之后,皮肤上那种火辣辣的感觉立刻消失了不少,屁股上一阵清爽感传来。郭秀轻轻的动作还挺舒服的,朱植闭上眼睛,享受着妻子的服侍,嘴里还喃喃道:“唉,有美人涂药,也不枉遭这一顿打啊。”
郭秀嗔道:“又胡说八道了,还不枉啊,都,都打成这样了,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让我们娘俩怎么办?”
朱植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温馨,在这个孤独的世界里,也许只有眼前这个女人才会一心一意,不带任何条件地对自己好。大明的朝廷,可不是那么好呆的,为了生存,朱植一直孤身奋战。只有眼前这个女人,给自己带来了被爱,被疼的感觉,也让朱植本来冰冷的心渐渐融化。
朱植温柔道:“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为夫的让娘子如此担心,都是我的不好。”说着伸手把郭秀的小手捉住,他的手是凉的,郭秀的手是热的。朱植陶醉在温暖之中,此刻他们两人谁也不说话,就这么互相感受着对方的情意。朱植的手逐渐变得温暖,那是郭秀的热量。
有爱在心中的人,血总是热的。
隔了一会,郭秀又道:“刚才爹爹着哥哥过来看望,见你没醒就没有打扰你。铁长史和杨纪善一直在屋外等着呢。”朱植吩咐让他们两人进来,没有什么事不许任何人进屋。
郭秀正要起身,朱植道:“娘子,你是不是想让为夫光着屁股见手下的臣子啊。”郭秀脸都红了,连忙用纱布帮他包上,又用被子盖在身上。
铁铉和杨荣进屋,一起跪道问安,朱植叫二人起来,坐在凳子上说话。朱植道:“殿上的事后来怎么样了?”
铁铉道:“傅将军自刎之后,皇上大怒未歇,一直在骂他乱臣贼子。宴会当场就结束了,之后下旨查抄傅将军家,不过还好,没有定谋逆罪名,傅府所有男女只是全部发配云南。只留了已故寿春公主的的儿子在京。”
朱植低头不语,朱元璋还算有点人性,没有把傅友德一家斩尽杀绝。朱植想到今日殿上,傅友德本来可以做博浪一拼和朱元璋来个鱼死网破,但他始终没这么做。可能他在最后的时候还是顾及了身边的亲人。否则傅府就是满门抄斩了。今日之事,除非找出确凿的证据,否则朱元璋再不讲礼也不能把谋逆的帽子扣在他头上。
杨荣突然跪下道:“荣请殿下日后不要再做此卤莽之事。”
朱植哦了一声道:“勉仁快快起来,坐下说话,怎么你也反对本王这么做?”
杨荣道:“荣自进府以来,殿下对荣言听计从,荣颇感知遇之恩。然今日之事,殿下可知冒了多大的风险,今日皇上已动杀机,殿下如此做无异于火中取栗。既救不了傅将军,又可能引火烧身。如果皇上不是念着骨肉之情,可能可能,荣不敢再说。荣素知殿下‘义’字当头,也打心眼里敬佩殿下为人。可是此情此景,日后殿下千万不可再强自出头。殿下,请听荣一言吧。”
这边铁铉也道:“殿下仁义千古,铉跟随之日虽短,但今日一见,铉对殿下之义深感佩服。然铉亦同意勉仁的意见,有些时候,殿下必须忍耐,不能强自出头。”
二人说得情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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