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了。”
正说话间,忽有衙役来报:“报告大人,门外有人击鼓,说是拿了头颅来领赏金。”
“哦,看来你的鱼儿已经上钩了,今日我便以幕宾之礼,让你亲自升堂断案如何?”于通问道。
“草民并无功名在身,不敢受此大任。”
“庭宇贤侄,既然于大人都这么说了,你就不要推脱了。”一旁的县令劝道。
“那草民就多谢于大人厚爱了。”沈庭宇说道。
到了大堂,于通让沈庭宇坐在县令的位子上断案,而他自己却是坐在一边,县令大人则是站在了他的身后。看此情景,沈庭宇又是一惊,看来这于大人果然是来头不小。
啪!沈庭宇拍响惊堂木,命衙役带着一干原告被告上堂。
“其他人等,且立一边,王毅上来答话。”
只见一年轻男子上前跪了下来。
“王毅,我且问你,可是你发现的人头?”
“回大人,是......是小的发现的。”
“哦?那你又是如何发现的人头?”
“回大人,是小的今天下田间劳作时,偶然发现的。刚看到时,小的还吓了一跳,后来记起了衙门的悬赏,因而就拿了这人头来衙门。”
“你是具体何时发现的这人头?”
“今天早上。”
“那你可认得死者是何人?”
“回大人,小的不认得。”
哼,不认得死者是谁竟然能知道头颅是他的?真当我沈庭宇好骗啊?沈庭宇心中这样想着,但他表面还是装出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对那王毅说道:“好了,你先下去吧。”
啪!沈庭宇再次拍响了惊堂木:“死者李岩堂叔何在?”
这时,一旁站立的一个老者,颤颤巍巍地走了上来。
“案子已经完结,但人命关天,这类谋杀案须得反复审核,没有几年的功夫是结不了案的,而且你的堂侄没有孩子,何苦还要拖累他的妻子给他守寡呢?不如早早让她嫁了人,这件事情就可以真正放下了。”沈庭宇说道。
“大人,此事是万万不可呀!如此一来让我李家如何在乡里立足啊,大人!”老人涕泪皆下,跪伏于地,怎么也不肯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