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现在,这案情更是乱作一团了,目前我们所掌控的所有证据都指向胡汉,但又总是觉得还有一些关键的东西是我们还没有掌握的,此案还真是复杂。”
“怎会乱作一团呢?在我看来此案是越加的清晰了。”
“沈兄此话怎讲?可是有什么发现?”
“是有些发现,不过张兄你先不要着急,我还有一些没有想明白的地方,等想清楚了,我自然会告诉张兄你的。”
“好,那我就等候沈兄的好消息了,就此告辞吧。”
“张兄告辞。”
与张志宏拜别之后,沈庭宇独自一人在集市上走着,忽听旁边的茶摊上有几个士子正在高谈阔论,便生出了一点兴趣,也要了一壶茶,坐下来边喝边听。
“听说了吗?今年的殿试不再和往年一样在承天门外举行,改为在太和殿丹墀考试了。”一个士子说道。
“是啊,我等士子也不知今生可否有机会,去太和殿走一遭啊。”另一个士子说道。
“怕是难啊,不过也有在太和殿走一遭的,如今关的关,死的死。”
“哦,你可说的是那宰相严良行贿之事?”
“正是,听说这件事牵连很广,好多和他来往的大臣全都被诛灭九族。当今圣上一心整顿吏治, 他还敢结交官员,收受贿赂,那不是寻死吗?”
“是啊,不过圣上这处罚似乎有些过重了吧。”
“闭嘴,敢议论皇上,你不想活了?”
“唉,如今的官场怕是要变天了。”
沈庭宇一直都在旁边坐着听他们交谈,当听到严良时,却是一惊,他听县令大人说过此人,县令大人说只要有本事找上严良帮忙,给的银子足够的话,什么事都可以办成,可见这严良在朝中的能量有多大,却不成想此人已经死了。
从茶摊起身之后,沈庭宇想着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去沈家茶坊看看了,于是他即刻动身,前往茶坊。来到茶坊之后,只见茶坊里的工人们都议论纷纷,沈庭宇询问之下,方才得知茶坊里来了几位神秘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