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此时夜色渐暗,忙碌一天过后,沈庭宇想起庭院中的花儿该是长出花蕾了,本想前去观赏一番,却不曾想突然下起了小雨。沈庭宇本以为花苞要被打落很多,然而只见雨滴落下,却不曾见打落一个花苞,只是打落在叶子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看见此情此景,沈庭宇不由得诗兴大发,吟道:“细雨无心催花落,翠叶有情空枝头。”
沈庭宇站在屋檐下,看着在雨中摇曳的花草,想起已经入狱多日的父亲,想到卧病在床的母亲,再想到渐渐衰败的茶坊生意,不禁感到心力憔悴。
此时一个家仆走了过来,看着眼前憔悴的少爷,关切地说道:“少爷,天气凉,不宜在此久留,还是回屋去吧。”
“无碍。”沈庭宇摆摆手,继续说道:“近日县令大人那里可有什么消息?”
“小人去了几次府衙,县令大人说,太守大人对少爷救父之心很是感动,只是老爷......”
“直说无妨。”
“太守大人说,老爷犯的是死罪,又刚好遇上皇上整顿吏治,他也不敢轻易隐瞒不报,说是怕皇上察觉,担当不起,想要救老爷,还需从长计议。”
“唉!”沈庭宇长叹了一口气,吩咐那个家仆:“此事不要对老夫人提起,你且回去吧。”
“小人明白。”
雨渐渐地变大,沈庭宇却似乎毫无察觉,任由雨水溅湿了他的衣裳。
“少东家,少东家......”一阵急促的呼喊声把沈庭宇从沉思中拉回,他转头看去,一位头发蓬乱,衣裳已被雨水浸湿大半的老妇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李婆婆?来这里有什么事吗?”沈庭宇问道。
“求少东家救救我家颖儿。”李婆婆扑通一声跪在了沈庭宇的面前。
沈庭宇立马上前扶起了李婆婆,说道:“李婆婆快快请起,颖儿姑娘是我家茶坊的工人,她出了事,我断然是不会坐视不理的,你且将事情的因由告与我听。”
“少东家,是这样的,近日来县里的商人李温常去我们沈家茶坊游荡,说是要买下这茶坊,我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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