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一向对他百般宠溺,从未像今天这般严厉过。
“跪下!”沈夫人厉声说道。沈庭宇也赶忙跪下了。这时沈夫人拿出棍棒,向他走来,沈庭宇难以置信,他不知道母亲为何如此生气。正当他想的时候,沈夫人已是一棍下去,边打边教训道:“一打你无所事事,虚度年华!”
此时沈夫人的手在颤抖着,眼泪不自觉地落下来。她继续打:“二大你不知孝道,不恤父母!”
沈庭宇有些震惊,他越来越觉得事情奇怪,晚归却不见父亲派人来找,而且母亲对于他晚归早已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于是他赶忙问道:“孩儿虽然顽劣,但心中不敢有半刻不念父母辛劳。娘亲今日惩罚,定是事出有因,还望娘亲言明,孩儿也好改过。”
“好!我告诉你!你父亲今日被人栽赃陷害,身陷囹囵。你...你...你却在酒楼里享乐,到现在才回来,你敢说你懂孝道?”
听了这话,沈庭宇顿时犹如五雷轰顶,跪立的身子都有些不稳了。父亲被抓了?他顿时想起中午时刻,家里的家奴来酒楼里寻他,他当时自然还不知道父亲出事,正玩儿得兴起,不由分说,呵斥了家奴一顿,将其赶走。沈庭宇立刻明白自己已经犯下了大错,认错道:“孩儿知错,请娘亲责罚!”
沈夫人看着他,银牙紧咬,顿时一口气上不来,晕了过去。沈庭宇赶忙上前扶住母亲,喊道:“娘亲...娘亲...”他扶着母亲回房,亲侍汤药,不敢怠慢。等母亲睡下,沈庭宇却愁绪万千,难以入眠他想道:父亲身陷大牢,母亲又卧病在床,一直觉得塌不下来的天,现在想是要靠自己去撑起了。
......
第二天一大早,沈庭宇先到药铺买了药,服侍沈夫人喝下后,便来到了寒府拜访寒远江。见了寒远江,沈庭宇便开门见山地说道:“寒伯父,我想请教您到底该如何救我父亲,还请寒伯父告知。”
“贤侄不必担心,令尊与我情同手足,我是不会坐视不理的。这样吧,我这里有一份薄礼,你拿着它前去拜访县令大人,最不济县令大人应该会放你去大牢里去看望你父亲。同时我也会帮你在县令大人那里周旋的。”
“那就谢谢寒伯父了,他日庭宇必有重报。”
“行了,跟我客气什么,快去拜访县令大人吧。”
沈庭宇拿着礼盒,拜别了寒远江,便朝着县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