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先以及他的族人并没有凿开想象中的美好,还闹了一场很大的鼠疫。
凿子击在洞壁上的时候,透出一丝光亮。
那一丝光亮过后,数以万计的老鼠从通道涌出来,族人们看着老鼠践踏过田地,潜伏到地下破坏掉植物的根须,把支撑房屋的柱梁咬成粉末,群鼠用牙齿粉碎一切可以磨砺牙齿的东西,人们拿起农具当凶器驱赶它们,直至疲惫不堪。后来,天暗了,太阳下了山。灭鼠的人相继回家休息。
夜里,世界总算安静下来,静到你可以听到仿佛很远地方用风传来的一种声音,那声音是群鼠吱吱地响动。在夜色的掩护下,老鼠跳进马厩的草堆上拉屎撒尿。这地方的牲畜(包括猪牛)相继染瘟。人类喝了牛奶之后也感染了瘟疫,等待群鼠打磨好牙齿的时候,病人已经虚弱地奄奄一息。这时候,好多老鼠在地下横七竖八的洞穴里汹涌而来,咬断阻碍植物的根须,大树在风摇曳中摇摇欲坠。草在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枯黄一片。好多地方塌陷下去,从土地裂开的口子里蹿出好多老鼠。几只小猫被浩浩荡荡的鼠群撕扯得只剩下了尖指甲和粘稠的皮毛。
群鼠被人类的血肉吸引,根本不肯放过人类,虚弱但尚能逃跑的人只能忍住痛,用一双灵活的手在奔跑中保护自己,掉到地上的群鼠继续跳蹿到人类肥胖的躯壳上,被撕咬得痛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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