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信封然就有种牙痒痒的感觉,他不怒反笑:“可现在陪在她身边的人是我,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她,是留在你身边,还是留在我身边。”
“是因为我伤了她的心,所以她才不回头,你只不过是趁机钻了空子而已,不过现在的的我...”秦略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的不悦。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信封然给打断了。
“就算是现在的你又能怎么样?”信封然说着就出手了,他的步子非常的轻松,可是那长剑已经出鞘。
秦略没有用佩剑,这是他欠他的。
一瞬间风起云涌,天上的月亮似乎更加亮了几分,而此时在屋内的江宁正睡的好好的,却好像又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所以眉头皱的紧紧的。
即使是外面传来微弱打斗的声音,她也听不见,只非常不安心的翻了一个身继续闭着眼睛睡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之间的打斗终于停下了,而两个人的身上都挂了彩,都喘着粗气。
不算是落了下风,但是也都没有赢。
“你以为她是对你心灰意冷所以才答应留在我的身边?”
“你以为你当初是怎么安然无恙的走出信国的皇宫?”
“你以为江宁是怎么帮的你?”
信封然步步紧逼,让秦略哑口无言,他整个人身上温柔的气息都不见了,冷冽的寒风吹过来,他的眼神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样。
“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秦略问道。
信封然嘲讽的笑了,他不想跟他解释的更多:“当初是她答应我永远在我的身边,才让我出兵救你的,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况且她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他的话让秦略如遭雷劈,原来江宁竟然用了这种手段,她竟然...
可是,信封然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已经是他的女人了,这句话的意思有很多,看着他脸上自信的笑容,秦略的怒火噌的一下就直接充到了脑袋顶上。
他不由分说的直接就冲了过去,两个人的身子在这样的黑夜之中再次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
“气愤吗?那也没有用,她永远都是我的女人。”信封然一字一句的说道,像是在故意激怒秦略一样。
“你混蛋!”秦略怒吼一声,脸色铁青,一拳就挥了出去,而信封然没有躲开,直接就被一拳给打中了,他的嘴角立马渗出了鲜血。
他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这样的你,只会让她离你越来越远。”
说着他转身缓缓的走了回去,只留给秦略一个背影,今天晚上信封然带给他的震撼实在是太多了,他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对江宁做了些什么,江宁竟然还愿意帮他。
信封然拖着疲惫的身子走了进来,刚从外面回来所以身上有些凉,他褪去了衣裳只敢坐在床头,等身体回温了,他这才敢进去,却不想江宁突然回身保住了他还有些凉意的身子。
江宁的身子瑟缩了一下却并没有收手,反而抱的更加的紧了,对于这份依赖,他很是欢喜。
可下一秒让他心伤的事情就出现了。
“秦略...危险...你快跑!”
“不,我不能留在你身边,我已经答应了封然。”
“我爱你。”
信封然脸上的消息笑意消失了,他的目光中充满了阴冷,但是抱着江宁的腰却一直没有松开,有些人有些事即便知道勉强不得,却还是忍不住去勉强。
即便知道江宁的心里始终放不下的人是秦略,可是信封然却还是该死的不想放手。
当初用了方法将她留在身边,他就已经打算好要用一生的时间去感动她,让她爱上他。
可是这几个月的相处,江宁事事都尽量的去顺着他的心意,她完美的无可挑剔,可是这又能怎么样?
他看得出来,她根本就不爱他,在他的身边,她也不快乐。
他希望她幸福快乐,也希望她能够留在他的身边。
复杂的情感一直都在他的心里交织,他伸手抚摸上她光滑的脸蛋,依旧没有办法决定这件事情。
对于江宁来说一个晚上就这样过去了,尽管中间她做了一些奇奇怪怪梦,但是总体还是好的。
不过她早起的时候发现,怎么信封然的脸上有伤口,她蹑手蹑脚的想要起来收拾的时候,却突然被他紧了腰,她有些吓到了。
“怎么突然醒了?还有你这脸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江宁的眼中带着疑惑,有些不明白似的。
信封然带着笑意,紧紧的抓住了江宁想要探查的手:“没事,昨天晚上不小心磕到了桌角。”
磕到桌角?这是骗谁呢?
江宁又不是傻子,他的脸上有大片的淤青,特别是左半边脸已经微微肿起来了,必须要马上冰敷才行。
他一定是打架了,好歹也是一个君王,能在这个地方跟他打架的人,江宁用脚趾都能够想得到。
“都多大个人了,还这么幼稚。”江宁的脸上带着些许的责怪,她站起来打算去外面拿一些冰块来给他冰敷一下。
她刚一打开门,就有一股冷气蹿上来,她瑟缩了一下,也没顾看周围就直接往前走,却不想撞进了一个异常冰冷的怀抱之中。
江宁抬头一看,原来是秦略,可是,他的身上为什么这么凉?再看看他已经僵硬的身子,还有脸上的伤口,不难想象,他和信封然之间发生了什么。
她飞快的从他的怀中蹿出来,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样,唯恐避之不及,她错开他的身子想要跑走的时候,却听秦略说了一句。
“我都知道了。”秦略的声音嘶哑着。
江宁的脚步顿住,他知道什么了?难道。
“离开他,回到我的身边。”
他的话沙哑,霸道,富有侵略性,他的眸子紧紧的锁在江宁的身上。
而这个时候信封然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正好听到秦略说到这一句,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脸色也有片刻的僵硬,不过很快他就装作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朝着江宁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