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另一个是带着一只鼓上来的,盘子大小的一只鼓,敲起来声音特别脆。到后来她象个陀螺一样急着转圈儿,鼓声象炒豆一样爆响,快得让人看不见她的动作,更数不清那一阵旋转中她一共敲了多少下,笛声越急,她转的越急,鼓声急的象是夏日里下了一场骤雨。
见多识广的林副统领说:“她原来名字都没人叫了,现在大家都唤她鼓娘。”林夙示意手下过去给鼓娘一份儿厚厚的打赏,然后说:“你们下去吧。”
鼓娘躬身行礼就退下了,可走到楼梯旁她停下来。
刚才和她一起上来的吹笛子的男人坐在那儿动也没动。
这不对的。乐师琴师这些人都是最有眼色的,不管有没有单赏他们,舞伎乐伎们得的赏钱也会分他们的,只是分多分少不同而已。该退下的时候怎么坐着不动?
林夙盯了那个吹笛子的两眼,忽然笑了。
“原来是你,你什么时候回京了?”
那个吹笛子的笑着把手里的笛子晃了晃:“刚刚,在楼下看见你手下了,就上来跟你讨杯酒喝。”
林夙说他:“公主面前不得放肆。”然后又向刘琰她们解释:“公主恕罪,这是我一位好友,陆大将军的幼子陆轶。”
刘雨脱口而出:“他就是那个败……”
刘芳赶紧拦她,幸好刘雨也不是缺心眼儿,及时收住了口。
陆大将军四个儿子,死了两个,还剩两个。老大老二两个早年都死了,老三现在又驻在西南,剩下一个老小,那是京里有名的“浪荡败家子儿”,名声都传到宫里去了。大概是除了正事不干,其它什么事儿都干了个遍。听说他有阵子就跑去官伎坊,硬要拜一个瞎眼的老伶人为师,学本事。
听说陆大将军气得要逮他回去行家法,他跑了,一跑几个月才回家。
这名声在京里可一下子就响了。
浪荡纨绔不少,象他浪到这一步的还真没有。其他人花天酒地也好,吃喝嫖赌也罢,身为权贵之后,这样做并没有什么问题,顶多大家说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