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
“太后出殡了吗?”皇甫颖竟下意识问出了这样明知故问的问题。
如玉道:“回侯爷,是的,侯爷……还不换衣服吗?”
皇甫颖眸子一紧,如玉赶紧识相的缄了口,“奴婢失言,侯爷莫要怪罪。”
阴沉的天空,飘散这漫天的白色纸钱。她是太后,她该有这个资格,让整个郢国都为她默哀。
皇甫颖在心中默念――母后,儿臣不孝。
忽然,只觉胸口一阵疼痛,皇甫颖皱了眉捂住了胸口,继而是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御承宫。
龙承烨坐着,等着出殡的消息。
终于,包公公前来禀报,说已经安然出殡了,任何破绽都没有露出来。
太后纵然陪伴了他十八年,但是,她也终是他的杀母仇人。他怎肯为太后戴孝?只是,郢国太后出殡,所以,他便命人头戴面罩去代替郢国皇帝送葬。
包公公衣服略有所思的模样,龙承烨便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望皇上恕罪,奴才只是觉得,太后也真是……真是可怜了。”先皇早走,两个儿子都不愿戴孝,这是何等的悲哀。
“大胆,竟敢对太后不敬。”
包公公脸色一变,“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只是,龙承烨微微叹了一口气,颇有些感触,“罢了,人都去了,再说这些有的没的,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对了,把皇甫颖看好了,务必要留下他这条命。”
包公公应声正要退去,龙承烨又是响起了些什么,“婉宁醒了吗?”
“回皇上,还没有。”
“唔,朕去看看她。”
**宫人看见龙承烨来了,纷纷下跪行礼。
龙承烨进了寝殿,婉宁睡着,他过去给她掖了掖被角,于是坐了下来。
一个人,在面对某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克制不住,去回忆一些从前两人之间发生过的事情。
他腰际的香囊,是她送给他的东西呀。
他将香囊拿在手上,看着看着,竟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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