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王的当日就没有出现,这样,两人是同一人这一说法又对的上了。
如果,他们真是同一人的话,那婉宁又该何去何从。如果不是,那他,还会不会出现。
外头呼啸着寒风,婉宁拢了拢衣领,也不愿意再多想,于是也合了眼,靠着马车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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郢国。
举国上下很快从龙承烨“驾崩”之悲情中脱离出来,湛王登基称帝,后宫物是人非,却唯有皇后还是同一人。宫中对皇后有非议的人,个个都被拉下去凌迟了,于是,渐渐的,便也再没有人敢提起这件事了。不过是皇后一说,与自己总是没有多大关系的,何必把自己推上绝路。
由于龙承烨与湛王身处同一辈,且湛王又念及兄弟之情,所以,太后,还是被尊为太后。
宁远宫。
“儿臣给母后请安。”
“起来吧。”太后微笑,随后道,“你们都下去吧。”
刚刚的请安,不过是表面功夫而已。
笑容在彼此的脸上已经淡去,湛王上前坐下,宫人已经送上了茶水,他端起来,抿了一口,却是不说话。
太后亦是不语。
过了良久,太后像是沉不住气了,于是先是开了口,“你答应哀家的事情,如何了?”
“请便。”湛王瞧了太后一眼,轻巧地吐出了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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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扶着太后站在了别院的门口。
别院,依旧有人看守。
侍卫看到太后走近,行礼道:“奴才参见太后,太后千岁。”
太后目视前方,并不言语,方言瞧了侍卫一眼,道:“还不快让开。”
“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别院,太后就莫要为难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了。”
太后眸子一紧,方言拿出了金黄色的令牌,道:“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
侍卫战战兢兢地抬头,见了令牌后赶紧退了开去,嘴里念叨着:“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听说,外头已然已经是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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