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住,道:“我自知有愧与姐姐,所以,被簪子扎了,也是活该!活不久了,也是活该!”说着,眼泪又是滑落,“可是姐姐,求求你……”
好奇怪,好奇怪。
婉宁知道有人要害她,竟然没有一点怪罪之意,竟还觉得可以理解。
“那时候你骗了我,今日叫我如何信你?”婉宁发誓,如果卓言放弃,她也定然不会讲此事宣扬出去。
卓言眸子忽然一紧,从袖子中掏出了那根簪子,明晃晃地便对准了自己的脖子,道:“姐姐若是不信,我可以当场证明。”
“你若是现在死了,哪里还听得到你想要知道的?”
反正早就中毒了,多扎一下,少扎一下,又算的了什么?不过是中毒剂量深一点,就死的快一些而已。脑子这样一想,卓言便咬了牙,将簪子刺进了白皙的玉手上。
咝――心中不觉喊疼,表情却定定不足为惧,卓言道:“姐姐,如此,可相信了吗?”
婉宁心中忽而滑过一丝疼痛,忙是上前要夺过卓言手上的簪子,她真的不是有意要刺激她的,她不过是想让她知难而退……
“姐姐别碰,有毒。”卓言心中一紧,忙是躲开。
眼眶中的泪,终是汹涌而下。卓言连这样重要的秘密都敢说出来,而她,竟还不能对面自己犯下的错误吗。
信件还在枕头底下压着,只要她进去,将信件拿出来,卓言的心愿便可以了了。
见着婉宁突然哭了,卓言以为是自己把她吓着了,忙是丢了簪子,道歉:“姐姐对不起,我,我吓着你了……”
“你在这里等一下。”
权衡了良久良久,或者说权衡从扣了信件直至现在,婉宁终是决定,将信件交还与卓言,信件终是她别人的,她不能留一辈子。
卓言喜出望外,忙是擦了眼泪坐下,乖乖地等着。
婉宁进屋,将信件拿在了手上,这样也好,自己也不用成天担心卓言会知晓这一切,就如她一样,现在,亦是坦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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