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医眼神躲躲闪闪,支支吾吾道:“回,回娘娘,里头的药材确实没有问题,只是有一股香味,这香料是不属于药材之列,就是在这香料当中,放了,放了麝香……臣在贤妃娘娘身上,也闻出了麝香的味道。”
胡说!香囊完好无缺,哪里是被检查过了的样子,香料中有没有带香料,婉宁心中最清楚,是为了能让贤妃保胎才做的香囊,怎么会放这种东西?更何况,今日白天见面的时候,贤妃并没有带着这香囊。
雪月自知自家主子被冤枉,于是为婉宁说了一句话:“奴婢斗胆,小主怎会伤害贤妃娘娘,且白天的时候,贤妃娘娘也并没有随身携带香囊,这一点,皇后娘娘、情妃娘娘都可以作证啊!”
“主子说话,岂有奴婢插嘴儿的份。”皇后斜睨了一眼,“把她拉下去,杖责二十。”
“请皇后娘娘开恩。雪月不受规矩,但没有乱说话,贤妃姐姐确实没有带着香囊。”忍着眼泪,婉宁给各位磕了一个头。见着主子倒是为自己求情,雪月不但没有帮上她,反而更加连累了她,噙着眼泪给皇上连磕了好几个头,直说皇上明鉴皇上明鉴。
龙承烨听了雪月的话,看了皇后一眼,皇后脸色一变,急忙说道:“香囊这样小的东西,臣妾着实没有注意。”
皇后说了话,情妃也赶紧附和:“皇上,姐姐说的对,怕是这贱 人又是拿出些唬人的玩意出来为自己开脱!”
众人你一眼,我一语之间,何太医怯怯地开口了:“皇上,香味是可以随着空气弥漫的,即便是贤妃娘娘没有随身带着,那也是会受影响的……臣不敢乱说。”
此话一落,仿佛是敲定了今日这一场审判。
情妃瞟了瞟眼睛,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看了何太医一眼,仿佛是在夸奖他,说的极好。
可不是,连婉宁都在佩服他,说的话句句在理。殊不知,她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何要这般污蔑她?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是么?
那时候,她天真的以为,只要她全心全意待别人,不会有像伤害别人的念头,即便别人不会与她对待别人一样待她,那至少也不会有人会无缘无故伤害她。直到现在她才知道,是她错了。那日雪月劝她别这样上心,合着,还是她错怪了她。
婉宁失落一笑,噙着的眼泪终是悲凉地落下来,滴落在地面上,碎成了一朵小花。
那时候,他确实也不信她,暗中寻了答案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她,贤妃不信她,他保她,可如今,他是要打破这个信任么?
龙承烨终是开口了:“降为答应。”
语毕,皇后追问道:“那晚答应的住处?”
“不变。”
什么,才一个小小的答应,竟能住清婠宫这样的地方?情妃心中不安逸,正要开口,却听得龙承烨沉沉的声音:“朕累了,都退下吧。”然后,她只能将话都咽回了嘴里。
皇后知趣退下,情妃见着事情已经成功,也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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