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是萧影的来电显示,余耀不由自主从“烜赫”想到了“太炎”。
接了电话之后,余耀忍不住道,“我先问个事儿,许太炎大掌眼,有没有过‘烜赫’这个字或者号?”
萧影不由一愣,“看来我不打,你也要打了?我不曾听说过这样的字号;不过,大掌眼好像年轻的时候不叫许太炎这个名字,进入古玩界之后,才用了这个名字,并为行里所熟知。”
余耀沉吟,“他是清末生人,按说应该有名也有字;但能查到的资料里,都只有‘许太炎’这一个,也不知是名还是字。”
“我知道的,确实也只有这一个。刚才说的曾用名,我父亲跟我提过,但他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怎么?你又找到相关的线索了?”
余耀应道,“我得到一幅书法,是当年的故宫博物院首任院长易培基送给‘烜赫贤弟’的,写的是‘慧眼独具’。能让易培基赞颂‘慧眼独具’还特地写出来相赠的,必定不是一般人。但想来想去,民国年间没有叫‘烜赫’的。”
萧影听后,却忽而叫道,“这事儿我听说过!”
“你也知道这幅书法?”
“不是这个。我是说我听说过易培基和许太炎先生的交往。而且在1937年,转移太颠方鼎到江州之前,许太炎先生还去沪海看过易培基;不久之后,易培基就病逝了!”
“啊?”余耀想了想,“这幅书法,就是在江州被人收到的!难不成,是许太炎先生在沪海看完易培基的时候,易培基写了送给他的?然后,他带着这幅书法来到江州,不慎遗失了?”
萧影也想了想,“如果能确定烜赫就是许先生用过的字号,那就极有可能!”
“嗯,回头我问问来路。这幅书法的遗失,没准儿还和太颠方鼎有关系。”余耀点点头,“你说你的事儿吧,汉口那边有消息了?”
“我就在汉口。”
“啊?不是说一起么?你怎么自己去了?”
“事出匆忙,不过,我这就要回渝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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