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走,坐在桌边抽烟,一看余耀回来了,“就等你回来说一声呢。”
“胡先生可还满意?”余耀笑了笑。
“都打好包了,能不满意么?”胡占山也笑了笑,“以后再有明清官窑,别忘了招呼我一声。”
胡占山走后,余耀问濮杰,“成交价就是咱们说好的?”
“多加了十万,一百三十万。我做了点儿功课,去年嘉尔德在港岛拍的一口隆庆青花缸,可是一百六十万。”
“那口比这口大。”余耀点点头,“行,不孬。”
“我就不提成了,多出的十万归我就行。”濮杰一边说一边起了身,“我爸今儿让我去花市买两盆大花蕙兰,先走一步。”
“说好了的提成哪能不给你?你刚买了房子手头紧,多出十万你拿着,原定的提成该提提。”
“胡占山是你联系的,要不然我能卖力多抬十万么?”濮杰摆手,“这是你从燕京辛辛苦苦捡的漏儿,我哪能这么占便宜?”
“捡漏特么的辛苦什么?少装逼。”
“还有别的东西呢,我找的买主谈成了,我肯定提,你也别叨逼了,走了啊!”濮杰说着,便走向了门口。
余耀也没再多说什么,坐下点了一支烟,不由自住又掏出那枚碧玺印章在手里盘玩了一会儿。
这枚印章在兰山县的大集上出现,的确是挺意外的。
乾隆的玺印,有不少是流失在国外的。其中相当一部分在法国,就比如那一组三枚带“德日新”的黄水晶闲章,就是法国收藏家出手上拍的。
这是因为当时八国联军侵华,攻入燕京之后,法军驻扎在寿皇殿一段时间,这寿皇殿,就是原先乾隆存放玺印的地方。近水楼台先得月,不管是光明正大的,还是抢的偷的。
而流失在华夏民间的,除了近些年上拍出现的,圈里基本没什么消息。
皇宫遗珍,县乡大集,想想也是一件耐人寻味的事情。
过了有半个多小时,老王和老婆一起过来了;过来之前,老王的老婆已经给表哥打过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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