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拍出来的‘德日新’闲章,是一组三枚中的一枚,这三种印文,往往是一起用的。但是这椭圆形阳文‘德日新’,也单独用过。”
濮杰有点儿明白了,“你是说同样印文的‘德日新’,不止一枚?”
“对。不过,单凭单独用过,还不能这么断定。”余耀继续说道,“乾隆有过多种印文的‘德日新’闲章,这椭圆形阳文的,是在他皇位初期刻制的,但是他对‘德日新’看来是很喜欢,后来又刻制了多枚,比如其他形状的,带龙纹的,阴文的。最关键的是,他应该还重复刻制了一枚椭圆形阳文的!只不过印章材质不同!”
“以不同材质的章料重复刻制相同印文?你这是从哪里看到的?”濮杰追问。
“我没有看到过针对这枚印章的明确的史料记载。”
“啊?”濮杰又懵了,“合着是你猜的啊?”
余耀笑了,“要是有明确记载,说不定就捡不到这个漏儿了!”
“问题是如果没有明确记载,它,它也不能算个漏儿啊!总不能你说是就是吧?”
“你听我说,没有针对性的明确记载,不是没有记载。”余耀解释道,“首先,我能判定,这是一枚乾隆时期的碧玺印章,这你信我吧?”
“这我信。这是断代问题,你眼力在这儿呢。”
“同样的道理,我还能鉴定这是清宫造办处的雕工和刻工。”余耀说道,“一枚乾隆时期的碧玺印章,又是宫廷造办处的工艺,那么,是乾隆皇帝闲章的可能性就很大了!现在,只差最后一点。”
“我应该是明白了!”濮杰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听到这里确实已经基本明白了,“没有单独记载这一闲章的史料,却有相关表述的史料!”
“欧了。”余耀点头,“乾隆曾经针对特别喜欢的几个印文,选用不同材质,刻过印文一致的印章。只不过我看过的史料,也没说具体是哪几个印文。但这个‘德日新’,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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