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东西,以后不全都是我的?”
“也就是说你爸不知道了?”
话音未落,格古斋的门又被推开了,一个高瘦老者进来,一眼便看到了柜台上的瓶子,接着冲上去又仔细上眼。
小青年也连忙跑了过去,老者撤开柜台两步,反手就是一巴掌,“小兔崽子!到底就是你偷的!”
老者情绪比较激动,不管不顾的。但是余耀却认出来了,这不是胡占山么?
江州瓷器收藏名家,窜货场遇到过,那件宣德官窑骰子碗,也是濮杰卖给他的。
不过胡占山得有七十了,这小青年过不了二十五,看来是老来得子。
“胡先生!别着急,来路不正的东西,我不会收的,正在问呢!”余耀连忙起身说道。
胡占山大口喘气,“小余老板,见笑了。”
其实,小青年三天前就从家里拿走这瓶子了,藏在女朋友家里。胡占山是今天才发现没了。他怀疑儿子拿了东西,但又怕直接问打草惊蛇,这孩子要是死不承认,东西又没藏家里,更麻烦。想来想去,便决定悄悄安排人盯梢。
前两天,小青年找过两三个买家,都没成行。今天上午在家睡懒觉,下午才从女朋友家拿了瓶子,本想去七星桥,但那边人多眼杂,不少人认识胡占山,想想老街上还有几家古玩店,便过来了。
胡占山接到电话,听说儿子进了格古斋,也算是先放了半个心,以今时今日余耀的名声,就算他收了,也是会讲理的。
结果小青年一听,突然指着余耀吼道,“好啊!我说你假模假样的跟我讲规矩,原来是悄悄通风报信了!”
“这倒霉孩子!”余耀又好气又好笑,“我都不知道你是胡先生的儿子!”
“还嫌不够丢人现眼?马上给我滚回家里去!”胡占山立马指着儿子的鼻子叫道。
“这瓶子是道光的,不值钱!你不是就金贵清三代吗?!这都不舍得给我?!”小青年一脸委屈的样子,说着便气急败坏地冲出门去。别说,他不是真懂,却也能说些名堂出来。
余耀就手找了个锦盒,放到了柜台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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