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文海的老伴如此热情,是因为傅青主的画。
余耀放下了保温桶,接着就给沈歌打了个电话。
这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儿,特别是余耀已经鉴定过了,能听出来沈歌很高兴。
余耀先把涂文海的电话给了她。吃完了饺子,刷洗了保温桶下去送,又把沈歌的电话给了涂文海。
涂文海和老伴更加热情,端茶倒水干果奶糖的。余耀临走的时候,涂文海的老伴又把一袋洗好的水果塞到他手里。
回到家里,余耀坐下回味了一阵儿,想点一支烟,手却突然有点儿哆嗦,眼眶子霎那间竟然湿润了。
他不是因为感动,涂文海夫妇的殷勤热情他明白,那是因为用到自己了,帮大忙了。
他情绪的变化,是因为回味猪肉荠菜馅儿饺子,以前老妈也经常包。
一百岁也想有个爹有个妈。父母在的时候感觉不出什么,特别现在不少年轻人是背井离乡到外地打拼。
但是没了,就会知道,什么是没了。父母在世,哪怕一年见不了几次面,心底会觉得有根,一旦父母去世,特别是都去世了,常常会有一种飘零的感觉,哪怕混得再好。
晚上,余耀睡得不太踏实,半夜时分,又被雷声惊醒。
冬天打雷比较少见,冬打雷,雷打雪,不过江州极少下雪,这次也没下,只是天气预报说寒流来了。
因为要等贺文光的消息,余耀没去格古斋,就在家里等着。贺文光属于工作至上的那种人,住下之后必定先和他会面。
贺文光一直没来电话,结果沈歌的电话来了,说联系好了要过来,问他在不在家。
“是这样,和我一起来的,还有书画部的臧主任,他想借此机会拜访你一下,你要是不在家,我们去店里行不行?”
沈歌是天和拍卖瓷杂部的人,这事儿虽然是余耀给她的业务,但处理不好也会得罪人;比如要是她直接找到老总陈良典,陈良典可能就会让她来做,只是简单对书画部主任打个招呼。
沈歌则是找了书画部主任臧冠勋,让他向陈良典汇报。本来,她觉得臧冠勋会安排一个下属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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