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春望一直有点儿黏糊,突然这么干脆,反而搞得余耀不适应了,“这就完了?”
“我请教了,你回答了,还能干什么?还是那句话,我私下里琢磨琢磨就很好,我又没有能力鉴定真假,更不可能知道另外两尊‘太颠方鼎’的去向。”
余耀立即起身,“袁先生,虽然咱们只能算是纸上谈兵,但你今天说的,对我也启发很大。”
余耀说的是实话,只不过他不能将他所知道的太颠方鼎的情况说出来就是了。
“别笑话我了余老板。我看出来了,你年少高才,必非池中之物,不像我,一辈子已经定型了。”
余耀连连摆手,“我说真的,不止有启发,而且也有兴趣。袁先生,咱俩互留个联系方式,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情,我能帮忙一定帮。另外,如果有机会,我冒昧也想问问能不能借阅一下令尊的笔记?”
“这个没问题。”袁春望想了想,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进一步解释,“我不爱好古玩文物,但我爱好历史,特别是遗留悬案。就算私下琢磨,要是能琢磨出点儿门道出来,精神上也会很满足的!”
余耀微微一笑,“我理解你。”
人的爱好,方式上千差万别,但归根结蒂,大抵离不开一个精神满足点。
只不过,有些爱好的精神满足点之间,存在壁垒鸿沟;比如贪吃好色的人,肯定体会不到苦行僧的精神满足点;再比如一个汉奸,也不会真正理解受尽酷刑却依然牙关紧咬的钢铁战士。
但,有些爱好的精神满足点之间是有阶梯和桥梁的。虽然袁春望不爱好古玩,但余耀确实能理解他的“杞人忧天”和“狗拿耗子”。
“真的?”
“真的。”
袁春望郑重点头,“谢谢你的理解!”
“其实我也该谢谢你。”余耀心道,这下更圆满了。
袁春望的心里是清楚的,遇上个真正理解的人,不容易,他那个尸位素餐的领导还泼过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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