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这幅画没名没款的,而对于纪察司的半印,我那老朋友和店主都不识得。不过,店主倒是识得老绢,当时我那老朋友也花了四百块才买了。”
四百块在当时确实不少了,有些普通的明清官窑,在市场上经常百八十的就能买到。
“这画他买了之后,一直挂在家里,也找了些人看,但当时懂行的人太少,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后来又得了幅现代名家的作品,这画就被束之高阁了。”
“看来,以后也没再找人看过了?”
“是啊,退休回到江州,这画还和一些其他字画,一直放在箱子里呢!”沈重远接着说道,“上个星期,我去他家里小坐,说起来今年在拍卖会上的几幅古画,他忽然想起来,开玩笑说自己有幅旧藏,估计能到明代以前。”
“他都搁了这么久了,还能出手?”
“他本来就不是古玩圈的人,兴趣后来也发生了变化,现在最热衷的是养花。”沈重远笑道,“我当时看了之后,一时也吃不准,最关键是没有名款。不过倒是挺喜欢。他一听,竟然说要送我,我自然不会白白接受。”
“不会您已经买了吧?”
“也可以这么说。最后他执意不肯出价,我是用一件钧窑花盆换的。”
余耀不由笑了笑,“要是宋代官钧,那您这赌注可下大了!”
“是明钧,不过挺漂亮,现在行价也能值个十万八万的。就这,他还有点儿不好意思。”沈重远说,“我拿回来之后,越看越觉得应该就是唐画,不过暂时还没找人进一步鉴定。”
余耀压下一句话没说。沈重远的明代钧窑,必定不会走眼,但这画,是不是真品还两说呢!
“原来这画已经在您这儿了!那我倒有点儿着急了。”
“走!”沈重远灭了烟斗,带余耀出了房间,来到了书房。
这幅画,已然挂在书房的墙壁上。鉴定,也得有个铺垫的气氛,沈重远显然深谙此道,没有一来就让余耀看画,先是聊了聊来历。
在沈重远示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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