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还有件事儿。”余耀想到便问了,“我之前怎么听说,你手头的两幅王蒙的画作,都是传承有序的,说是出自民国同一古玩商之手······”
上官雨应道,“别说,他在仿画的时候,真跟我提过一句,他说《秋山湖光图》,本也有真迹,只是却早就被毁掉了。至于具体什么情况,我就不知道了。料想何上善是同时得到的《湖山暮雨图》和《秋山湖光图》,所以何以濯才了解得比较详细。”
“毁了?也就是,他根据《秋山暮雨图》的笔法,然后回忆《秋山湖光图》的景色,这么画的?只是,反正《秋山暮雨图》的真迹在他手上,他为什么不干脆临摹这一幅呢?”
“你不了解他,他不喜欢依样画葫芦。他画的《秋山湖光图》,估计构图上类似真迹,而细节上重在笔法。反正真迹毁了,要鉴定他的仿作,只能根据笔法。”
“原来如此。不过,因为真迹有过传承的线索,倒算是给他的仿作多了一份保证。”
“真正的高手,是不会因为这个影响判断力的。”上官雨夹起一口菜,“若真是谭家买走,我确实能心安不少,我最近手头闲钱也不多,这也能宽裕一些。”
余耀笑了笑,“外界可传言,令堂是个女富豪啊!”
“传言你也信。”上官雨淡然处之,却又顺话说道,“我母亲是鼓励我回国的,但是她自己却不愿回来,日后她年纪大了,我说不定还得回去。”
“尽孝是应该的。”
两人边吃边聊,一顿饭吃完,倒是融洽了许多。
吃完之后,上官雨也没喊服务员,和余耀一起到了结账的柜台。
一顿饭而已,余耀也不会和他抢着付账,站在一边打量了一下。
柜台后面桌上,供着个瓷质的财神;财神两旁,一边摆着一盆多肉,另一边摆着一盆水仙。
多肉的花盆和水仙的花盆,都是青花瓷的。多肉的花盆显然是现代工艺品,但是水仙的花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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