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耀听了这话,没有急于接。心中暗忖,自己并不了解上官雨,电话又是隔了一层,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是听自己说出何上善之后,试探自己一下?这幅民国仿的《簪花仕女图》,和何上善有关系?
这是短时间的反应,也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余耀说道,“就和上官先生不曾听说我说的人一样,这幅画我也不曾听说。”
上官雨沉吟了一会儿,“都很正常。那再联系?”
“好的,再次感谢。”
余耀挂了电话,略略郁闷,这次试探,效果不好。
不过,有了《簪花仕女图》这个由头,余耀犹豫着要不要去看一眼。但,关键又不在于这幅画,而在于上官雨到底知不知道何上善,或者说即便知道,愿不愿意说。
说实话,想到上官雨可能会知道何上善,是没有根据的,纯粹是因为他的眼力和水平产生的猜测。
但如此联想之后,余耀却又不想轻易放弃。
反复思忖了一会儿,他给吴臣打了个电话,想让他帮忙查查上官雨的底细。
但吴臣没接。
此时,余耀在房间里坐不住,便出了门。
出了桂西大厦,一路溜达,不知不觉竟然又溜达到了潘家园。站在门口,余耀莫名笑了笑,还是走了进去。
地摊区和大棚区周末最热闹,但平时也有,只不过相对比周末冷清一些罢了。
余耀随走随看,基本不停留。
走到一处摊子前,有个老者手里拿着一只铜兔正在看,因为他拿在手里,余耀看不太清楚,但又觉得好像不太一般,便停步点了支烟,身体弯了弯,慢慢随着他手的动作看了下。
兔是黄铜质地,带有绿锈,十几厘米长,不足十厘米高;身体两侧还有铭文,是小篆。
这铜兔造型有点儿特殊,目瞪嘴突,短尾微翘,似有几分威严之感。同时,兔身中央还有一条明显的缝隙,应是两半拼在一起。
余耀暗道,原来是兔符。
“这铜件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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