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玺眉毛一抬,“没错,这是谭如肃的重孙女,你也在查?”
“还真是!原来谭家如今还是在做古玩高仿,似乎规模更大了!”余耀应道,“我没查,但无意中碰到了谭心宁,他和一个什么阔叔,到江州参加天和秋拍,为的是一组天珠。”
“对,做天珠,在台岛有传统,也是谭家生意的一部分,不过,最大的生意,还是字画。”
才朋玺接着介绍道,“郎公的女儿和谭如肃的儿子,都已经去世了。根据我查到的,两人有一子一女,儿子名叫谭羽纶,就是目前谭氏集团的掌舵人,六十多岁,身体很好。”
谭羽纶,就是谭心宁的父亲。
谭羽纶有一子两女,其中长子长女是元配夫人所生,分别叫谭心定,谭心安;次女是后来的小老婆所生,就是谭心宁。
余耀点了点头,“这个谭心宁眼力不俗,却只负责天珠生意,大项想必都是他大哥大姐负责了。谭心定必然是接班人,估计是他参控最主要的字画生意。”
“这是自然。”才朋玺想了想,“不过,你说的谭家私藏的‘琴棋书画’,我真是一点儿都没听说过。”
“特殊文物调查局如此查访,都没有眉目。不要说您和我,估计谭家的人,怕也只有谭羽纶和谭心定知道。”
才朋玺点点头,“你刚才说了之后,我脑子里也在琢磨,琴棋书画是有关联的,这四件东西里暗藏的线索,说不定,可以归结到一件东西或者一件事情上。”
“极有可能!”余耀说道,“如果是这样,这闻所未闻的玉石之谜,应当就在其中!”
两人聊得投入,时间过得很快。保姆过来请示开饭时,还有些犹豫,因为从门外看他俩相谈甚欢。
吃饭的时候,才朋玺和余耀在正房一桌,老满和保姆在厢房一桌。
饭后回到客厅稍坐,喝了一杯茶,余耀便起身告辞。
“那咱们随时联系,我确实也有午休的习惯。”才朋玺没有客套。
余耀刚要走,老满过来了,“老爷子,嘉尔德的小陈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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