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没有点儿数儿了?这叫公报私仇知不知道?”
杨锐不停地说着“是是是”“好好好”,挂了电话之后,两手一摊,“两位,都听到了吧,我得回单位了,下午陪不了你们了。”
余耀问道,“不会受处分吧?”
“顶多就是写个检讨。杨局出了名的护犊子,在家骂得狠,对外一点儿错儿都不会认。”
“没事儿就好,你赶紧走吧。”余耀点点头。
“明天周日,我还休班,等我联系啊,再去别的市场逛逛。”杨锐临走还不忘撂下一句。
杨锐走后,余耀笑着对林丰草说道,“出去走走,消消食儿?”
林丰草“嗯”了一声。
两人走出了饭店,沿街走了走,发现前方有个小公园。他们吃饭早,这会儿还在午饭点儿,小公园里没什么人。
走到小公园一角的凉亭里,余耀站定,四下看了看,接着便直截了当,“林老师,你外公有没有留下一枚清中期的花钱?”
林丰草再度四下看了看,“这么说,你也有一枚?”
“正是!”
“钱上带着鬼脸?”
“对,鬼脸花钱!”
林丰草皱眉眯眼,思忖片刻,开口道,“我外曾祖父,的确是朱正梁,他只有我外公一个儿子,名叫朱东楼,传给了他!我外公一儿一女,但是我大舅执意不肯接手,我外公在觉得身体将朽之时,权衡再三,最终隔过我母亲,传给了我!”
余耀一听,连忙问道,“你可带着?”
“我带着。”林丰草应了之后,也问道:“你也带着?”
“我也带着!”
说罢,余耀直接从脖子上摘下了“鬼眼穿心”,不过,他摘的时候很小心,没让“鬼眼穿心”露出来,摘下之后,也是紧紧握在手里。
林丰草竟然也是这般挂在脖子上。见余耀如此,他也同样小心摘下,也是紧紧握在手里。
两拳相对。
林丰草又是四下看了看,声音很低却很清晰地说道:
“五行穿金,鬼眼穿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