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的,我也不磨叽,扇骨值一万,扇面也算值一万吧!两万,我要了!”
“余先生,就是清代普通的书画家,两面全有的扇面,一万也不容易买到吧?”
“可你这没款儿啊!”余耀叹气,“我也很难出手,只能自己收藏。”
白永海想了想,“这东西,本来我想好好找人看看再出的。但咱俩也算是缘分,这才赶着趟儿拿给你看!这么着,我再说一口儿,你别挥刀了,行就行;不行,我再找别的买主,改天我请你吃饭!”
余耀示意他听着,把椅子往后拖了拖,点了一支烟。
“两万八千六,就这一口儿了!别看没落款儿,没准儿还就是个漏儿!”
余耀一听,好嘛,又来了!又是八千六!
“白先生,这价儿先放着;我倒是好奇了,你到底欠谁八千六百块钱啊?我看你怎么又想还又不想还的?”
“别提了,我老婆!”白永海摆手,“这娘们儿忒聒噪了!”
原来是家务事儿,这两口子还挺能闹妖儿。余耀自然不会再问,略加盘算,不磨牙了,“行!白先生,以后亲戚朋友的,再有什么好东西别忘了招呼我!”
“就特么一千四百块钱,咱俩掰扯半天!”白永海嘟囔一句。
余耀拿起手机转账,“不能这么说,咱俩这是加深友谊了!”
货款两清,两人一起离去,出了棋牌室的门,白永海突然一把拉住余耀,“余先生,我这不会真是个漏儿吧?已经是你的东西了,你给我撂句实话?”
“嗐,这又不是瓷器,官窑也有没款儿的。书画这东西,你没看作伪的最重要的就是造款造印吗?就是冲一件老东西,还是文人雅物!”
这时候更不能说实话,倒不是怕他反水,货款两清了都。而是不能让他走宝了,心里还添堵,也是个隐患。
古玩行里,买东西和卖东西,讲究点儿的都会这样,让卖的觉得没卖亏,让买的觉得没买贵。自己偷着乐就行,别再膈应人。
实际上,这把折扇,确实是个漏儿,而且是个大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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