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些事儿阻止不了,但也不能为虎作伥。”
常欢喜笑道,“弟弟,你是明白人。随便说说嘛。”
余耀打了个哈哈,“常哥说笑了,这能随便么?而且我脑子里就那么几个人,都对不上啊!”
常欢喜压低声音,“那我就明说吧,像谁的,有时候可以变成谁的。要是变好了,给你抽一成,可以吧?”
他这个想法,余耀已经明白了。
觉得这画像谁的,就找高手接补一番,然后弄上题跋、款识、钤印,要是往大了弄,还可以补上名人收藏的题注,甚至某个皇帝的收藏印章。
只要蒙出去,这幅画就坐上直升飞机了。
“我听明白了,常哥。谁还跟钱有仇啊?不过,我真是眼拙!你说,要是拿一幅带款儿的让我看看真伪,我还有点儿把握。可咱又不是画家,对用墨、笔法啥的研究得不细腻,真是看不出是像谁的!”
“两成!”常欢喜加码。
“常哥你这是逼我。”余耀淡然一笑。
“弟弟,哥哥我难啊!杰子知道,老太太在医院躺多少年了,里里外外都得花钱啊!”
余耀心说,这个不假,但听濮杰说,都是他姐姐出钱出力还辞了工作伺候着,他一年也就去个一两趟。
要不是常欢喜帮过濮杰的忙,余耀连明末清初的风格、清中期的老绫子都不会说。当然,这个也能说,常规掌眼的东西。
但要告诉他像谁的,让他接补作伪去蒙人,余耀是不会干的。虽然余耀不说,常欢喜也可能再找别人,但这事儿,起码得独善其身。
“我能确定的,都告诉常哥了,我不能瞎说啊,你想想,到时候适得其反还不是更麻烦?”
常欢喜眉头微皱,转而哈哈一笑,“明白了,弟弟也是为我好!”心中却暗骂,难不成想和我对半劈?等着去吧!再找别人看就是了!
接着,常欢喜收起了小圆筒,却又从口袋里掏出了扁平的小玉件儿,“还有件小玩意儿,当是谢谢弟弟的礼物了!”
这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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