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是你偷的?”
“钳工的活儿我早就不干了,这几年干的都是有技术含量的。是这样,他儿子是个二世祖,我做了个局,他儿子为了平事儿,偷拿出来给我的。”
“别糊弄我!要真是这样,又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买了这鼻烟壶也没什么大事儿。”
“别提了!介倒霉孩子!”男子又漏了一嘴津门腔儿,“没过几天,他晚上和一帮人玩飙车,挂了!他挂了之后,他爹才发现鼻烟壶不见了,直接就报警了!说有一件鼻烟壶被盗了。你说,他住一四合院,有一专门房间放鼻烟壶,也不想想,哪有进过人的迹象啊?”
男子咽了口唾沫,“可这老头儿不管啊!硬说被盗了,警方立了案。我得到消息之后,整个人都懵逼了!好在还没出手!这要出了手再被追查回来,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濮杰冷笑,“你本来也洗不清!诈骗和盗窃都是犯罪!”
“话不能这么说!虽然我是做局,但他儿子有短儿捏在我手里呢!能出来作证不是我偷的。结果他儿子这一死,我坐蜡了!所以,我才一直带着,打算过了风头,再慢慢找机会出手。”
濮杰盯着他的眼睛,“你在江州找的这机会不错啊!这个局,就是鼻烟壶一脱手,立即通知津门的人,说在江州发现了鼻烟壶?”
“不能说立即,起码得等我离开江州,我现在就是四海为家。”
“别贫。”濮杰沉吟,“这鼻烟壶也没多少道道,说穿了还是一件赃物!”
男子看了看濮杰,“我能走了吧?”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您只管问。”
“你这事儿没办成,还能收他们的钱么?”
“本来是不能收的,不过我敲了他们一小笔,虽然不多,总不至于白跑。他们也怕我再去找您那朋友抖出来啊!”
濮杰心想,这个人未必都是实话,但这条线算是基本捋明白了。
男子拱了拱手,“那您多保重,我先闪了!”
“再等等!”
“啊?刚才不是最后一个问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