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朋玺却摇摇头,“那个相框,只暗藏‘鬼眼穿土’,没别的了!纸张,木框我都详细查验过。因为,除了‘鬼眼穿土’,我也想找找家师有没有留下其他信息!”
“既然如此,那您也不必太介怀了,现在就看日后有无机缘找到木字口和水字口掌眼的传人了。”
才朋玺点点头,“说到机缘,在你这儿还真是了不得!我也没断了寻找,却一点儿线索都没有。”
“怎么说呢,就说您,我本来只想从您这儿打听下,却就是您!而且咱俩认识,也很偶然。”
才朋玺眉眼伸展,心情舒朗了一些。
他没能见上郎先琨最后一面,但郎先琨有什么想法,他大致是了解的。
鬼眼门早已不复存在,但华夏也已不是当年的华夏,这批重器秘藏,是应该重见天日的。
如今八字有了一撇,机会再渺茫,也必当全力补上这一捺。
中午,余耀和才朋玺就在东海大厦的中餐厅吃了饭,饭前才朋玺给才持璜打了个电话,但却没打通,便也没有再管。
下午的拍卖场次,余耀也没参加。明天上午的杂项场,他的两件东西都在,是必须得到场看看的。
回到格古斋,余耀还是有些小兴奋。他也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又遇到一位传人!要是剩下两位传人,也能这么顺利就好了。
想是这么想,但他也清楚,机缘和运气可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他能做的,就是尽量打听,把握时机。就好像碰上才朋玺这样的人,就借机问问土字口掌眼一样。
余耀趁着有空,简单将铺子打扫了一下。下午四点来钟,刮起了一阵西北风,寒意又甚,余耀寻思着该把大门的棉布帘子拿出来了。
想着门,门开了。
进来的,是个瘦高个儿的男子,约莫四十岁上下,眼眉耷拉着,眼睛圆溜溜,推门进来,看到正在站着的余耀,“你好,介店收东西嘛?”
余耀一楞,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啊!再看他手里,空着,连个手包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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