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这件玉瑗我有点儿兴趣。”才朋玺略顿,才应了一句。
“您之前在预展上没注意到?”
“预展不是光和你聊天去了么?”话音落,才朋玺直接举牌,首先加了一手。这件西周白玉虎纹瑗的加价幅度也高,是五万。
说实话,这件西周白玉虎纹瑗,虽说是高古玉,而且玉质很白,工艺极佳,但终究受形制所限,到不了太高的价格,一般来说,两百五十万应该就到顶了。
拍卖行也并未将这玉瑗作为玉器场的压轴拍品。
这件玉瑗到了两百四十万的时候,曾有过短暂冷场,在拍卖师叫出“第二次”的时候,才有人加了五万。两百四十五万。
不久后,才朋玺叫了两百六十万的竞价。
无人再争,一举拿下。
不光余耀有些意外,才持璜也是,他甚至还问了一句,“爷爷,您那件西周龙凤玉瑗,玉质不差于这件,而且工艺更复杂,拿下也没花这么多钱。这件您怎么好像志在必得?”
“当年是当年,行情不一样。”
“您不说这次不拍东西么?”
“我也没看完,不知道还有这么件东西。”
才持璜不再多问,因为显然才朋玺没说实话。
这样一件东西,才朋玺可能会喜欢,但不会喜欢到高出行价拿下的地步。以他的人脉和资源,寻摸这么一件类似的玉瑗,以更低的价格拿下,也不算难事儿。
余耀更不会多嘴,老爷子喜欢,又不差钱,拿了也就拿了。
玉器场的东西,开门的居多,也没什么漏儿,余耀直到压轴拍品上台,也没出过手。
而压轴拍品,是一方田黄印章。
起拍价高达三百六十万。
虽说一两田黄十两金,但其实田黄的价格因为品质和重量的不同,差别极大。这里加个重量,不是简单加的,珠宝玉石类的东西,同质本就越重越贵。
这里说的重量,是因为田黄有个行情特点,大块的少,超过四十克,价格会翻跟头,而不是相应地增加价格。
而品质的决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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