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二叔,你真是要买房?”
“买什么房啊?自己人不说外道话,那都是对外的说辞。不说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吴老二话锋一转,“谢老板,这东西的价钱,我还得和我大哥商量下,咱们再约时间?”
谢治豪心想,你既然要卖,价钱还不是早就商量好了?这是不想让余耀知道。问题是他是我请来的掌眼,交易完了我能不告诉他么?
但吴老二这么说了,他也不再勉强,“那好,要不要我留一点定金?”
这是表明要拿下了,让吴老二别乱找其他买主了。
“不用不用,我就是信不过你,还信不过余耀么?他可是我看着长大的。”
余耀听了这话有点儿不舒服,虽然他说的是实话,“那行,吴二叔,有时间我再来拜访,正好我还有点儿事儿,那就不打扰了。”
谢治豪随即也起身道别。
吴老二送两人进了电梯,跟着出了楼道口,还要送出小区,被谢治豪客气着推回去了。
两人出了小区,就在街边溜达了一会儿。
“你要确定是真品,我就放心了。”谢治豪心情不错,伸了个懒腰。
“真品是没问题。不过,按说他们家不会祖传这样的好东西啊。而且吴老爷子是信道教的,家里以前还供着三清祖师,怎么会一直留着佛教的达摩像?”
谢治豪却不管那么多,“不是偷的抢的就行。古玩的来历很复杂,哪有那么多祖传?他自己都说了,买房是托辞,那祖传也可能是托辞啦。”
“他这么说,是因为我能推断出他不可能买房。”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觉得自己的老邻居有问题?”
“我只是有点儿奇怪。他是怎么联系上你那个羊城的朋友的?”
谢治豪想了想,“好像是,我那个朋友有个表姐在江州,他表姐夫是做翡翠生意的,还经常去羊城进货。”
“原来是这样。”余耀点点头,不再多问。这事儿很蹊跷,但毕竟不是他做生意,也没法儿深究。
“放心了,出什么事情我担着,佣金少不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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