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半个华夏人,所以精通华夏文化。”
有点儿乱。
“老爷子,您还是接着说太颠方鼎的事儿吧!”
“小余啊,别看你眼力过人,拜我为师,不亏。你可知道,当年是谁做的太颠方鼎么?”
余耀没说话,只是看着滕昆吾。
“是我的父亲!”滕昆吾也看着余耀,“要不是起了收徒之念,我不会告诉你的。”
余耀苦笑,“老爷子,您这是绑架啊!”
“没那么严重。我这把年纪了,恐怕再也不会遇上合意的人了,总不能带着这些入土吧?不管你愿不愿意,我想收你,就算是你我的缘分赶上了,告诉你这些过往,算是间接了了一桩心愿。”
余耀肃然,“是我浅薄了。”
滕昆吾微微摆手,继续说道:
“我父滕公讳铉。他本来的名字,是玄妙的玄。但是早年拜师的时候,有很多讲究的,他的师父专攻金铜器,收徒后要改名,加一个金字旁,就变成了金字旁的铉。”
“我父和许太炎先生相识,是因为他的师兄,也就是我的师伯。我的师伯当年追随许太炎先生,他们干的是大事。具体不能说。”
虽然滕昆吾不能说,余耀却一下子明白了!
追随许太炎?那滕昆吾的师伯,滕铉的师兄,就应该是当年鬼眼门的金字口掌眼啊!
衣铁寒。
对,也有个金字旁的铁。
本来,余耀还怀疑滕昆吾就是金字口传人,但萧影一说衣铁寒,他便泄了气。没想到,这峰回路转,居然还是有关系!
不过,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余耀耐着性子继续听下去。
“当时他们的师父早就不在了。我师伯在鉴定眼力上,要高于我父亲,但是在手艺上,却又稍逊一筹。倭国人盯上了太颠方鼎,为保万无一失,许太炎先生想做一件高仿,我师伯便找上了我的父亲。”
“这件太颠方鼎做出来之后,交给了许太炎先生。那时候还没有我呢,再说我父亲也不知道许先生后来是怎么运作的。不过,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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